“我可是听墨玺琛说了,姝妧消失前的那天,她不知道和你说了什么,你哭了。”在回京城的马车内,司徒水渊挑着眉,一脸傲气的问道。
“为什么墨玺琛何事都和你说?”蹙眉,想起上次墨玺琛看到她亲了姝妧然后告诉司徒水渊之事,凤如颐的眉毛蹙的更紧。
“哈哈哈哈。”看见凤如颐蹙眉,司徒水渊笑的毫无节制。
顿时,她的笑声回荡在两辆马车之间。
旁边那辆马车里,玄之抿唇蹙眉,顺带扶额。
墨玺琛冷静的看了一下外面,然后继续看书。
“哈哈哈哈哈先不说墨玺琛是否任何事都和我说,但是如颐!你这吃醋了我告诉你!哈哈哈哈姐姐我是过来人!你这绝对是吃……唔!!”话未说完,司徒水渊嘴巴里平白多了两块山药糕,说不出话来。
要是吐出来,那画面一定很恶心……要是咽下去……那需要一点时间。
于是,凤如颐便靠着旁边的软枕,静待司徒水渊吃完。
“小如颐我告诉你啊,你这样做太不厚道!说你吃……”正当司徒水渊澎湃激昂的准备再次说出那个词时,她看见凤如颐的手伸向了还放着几块山药糕的盘子。
她冷静的盯着凤如颐的手看,看了一会儿,凤如颐刚把手收回去,她决定——
以比平时快十倍的速度把话说完!
“说你吃醋你还别不承认姐姐我告诉你你这辈子肯定就这样定下来了哼!”结尾,还来了一个万分傲气的冷哼。
说完,双手抱臂与胸前,怒瞪着凤如颐,再把嘴巴闭得紧紧地。
凤如颐漠然的看着她,也回了一声冷哼。
坐起身,拿起山药糕,靠近司徒水渊。
“唔唔唔唔【你干什么】!”把眼睛再瞪大些,嘴巴抿的更紧,司徒水渊很是紧张。
一只手拿着山药糕,另一只手伸到司徒水渊腰部,轻轻一挠。
“哈哈哈哇啊你干嘛啊!唔!”然后,司徒水渊的嘴巴里,很顺利的,又多出了一块山药糕。
在凤如颐的冷眼下,司徒水渊不再敢说话。
吃着毫无水分的山药糕,司徒水渊双手合十,朝着凤如颐做出拜托的样子,想让她给点水喝。
然后,凤如颐微微一笑,把车上仅剩的那点水,泼到外头。
于是,连续两天被山药糕呛到的司徒水渊,默默发誓今生远离山药糕。
在晚上到达可以投宿的客栈时,老板除了给他们一桌子端上食物外,还好心的给了一碟山药糕。
自那碟山药糕端到桌面上起,司徒水渊的脸整个黑了。
玄之不明所以,凤如颐知道也不说。
还故意把山药糕放到司徒水渊面前。
捉弄完司徒水渊心情好的不得了的凤如颐一晚上嘴角都是往上翘的。
回到房间里沐浴完,凤如颐躺在床上,想姝妧最后的模样。
张开双臂,躺在怪水里,一道道火把放在身上,笑的诡异。
嘴里还一直重复着那句儿孙满堂。
拿出雪盏交给她的那个小锦囊,她说是姝妧让雪盏交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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