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安静的不像话。
下面的人不清楚上面发生了什么,不敢说话。
上面的人清楚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不敢告诉下面的人。
风声掠过天空,回荡在雪地上,短促而又尖细。
仿佛在为长老的离去吟了一声呜呼哀哉。
“天呐……”像是发不出声音了一样,两个字都用了如呼吸般轻的音量来诉说。
有一便有二,一个震惊,其他的人想必也是一样。
瞧,第一个跑上来的家伙,转身,往下跑,呜呜哇哇的说着些模糊不清的字眼。
很不幸的是,那人貌似跑得快要到地面时脚软了,掉了下去。
凤如颐挑着眉,走到并没有护栏的平台边缘,俯着身子看下面的状况。
嗯,男子的脑袋旁边有一滩血,但是他还在挣扎着,要离开这个地方。
鲜血的味道顺着风一点点的飘到上面,让凤如颐都闻到了那股味道。
被那人吓到的人群在一点点的往后退,似乎只顾着害怕,根本忘了救人之事。
也对,人的天性本就是善恶并存的,自私,就是那份恶里头包含着的。
“他狼子野心,意图取妖姬大人而代之,反被妖仙惩罚,葬生妖火,骨灰也被吹走,此乃自作孽,不可活。”走到匕首前,捡起来,姝妧道。
“自今日起,谁若再敢做出这等下三滥之事,后果,定会与他一样。”指了指地上仅剩的一堆灰,姝妧表情冷意十足。
回过头,凤如颐勾唇一笑。
接着赤凤可以保住她们二人这点,用幻术,让别人看不见还在燃烧的熊熊烈火。
让那个长老以为火熄灭了,靠近她们后,让他占上火焰,从而看着他被烧死。
然后自己在慢慢的解开绳子,等待着下面的人上来,扮演着冠冕堂皇的圣女角色。
不得不说她做的戏真的可以说是世间一绝。
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自然的不可思议,天下间没有哪个戏子可以胜过她。
“是……”跑上了高台的十几个人,走到平台处,跪下来,不是朝着凤如颐,而是朝着雕像,拜了下去。
把头磕的响亮。
“劳烦你这么幸苦日日帮我拿药来了。”微微低头浅笑,姝妧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手,无奈地叹气。
“我只是在尽我医家本分。”知道了姝妧的伤是如何得来的后,墨玺琛没给过姝妧一个好脸色。
总是冷着脸,话都是尽量不说的,虽然礼貌之事还是做的妥当。
明明看上去柔弱的可以,如何可以料到她心思尽然如此歹毒。
歹毒过后,还可以继续柔弱。
“你大可不必如此帮我,这是我自讨的。”自己把沾了药粉的白布重新缠上自己的手,姝妧声音柔和。
“的确是你自讨的,要熬制那口锅子里的东西,不费些心力,实在难以做到。”
集齐世间至阴至邪的东西才可练成的东西,出现在世间一次就好。
那东西害人不浅。
心里想着要摧毁那口锅子里的东西的墨玺琛,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凤如颐极度想要留下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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