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就打吧,我现在是输了,但是你在水渊和墨玺琛心里,也早就变成恶魔了,这么比起来,我并没有输你太多。”双眼瞪得极大,因为身上的折腾,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再加上下唇的血,姝妧看上去与死人并无多大区别。
“你指的是,上次我想把你掐死而被墨玺琛与水渊看见的事情?”轻笑几声,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现实里,会有实感很多啊,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那次只是你设下的一场幻境?”
“千万别这么笃定,若非凤在暗中帮你,你现在也不可能可以把我制服。”喘着气,姝妧的声音听上去极其虚弱。
“凤现在可以说是我的附属品,他是我,我就是他,他的能量与我本为一体。没有暗中帮忙一说。”站直,凤如颐双手抱臂于胸前。
忽然,姝妧开始大笑。
蹙着眉,看着姝妧奇怪的举动。
转瞬,凤如颐看见姝妧挣脱了鞭子,原以为姝妧是要朝着她冲来,正准备上前迎着,却看见姝妧压根不是朝着她。
而是直接移动到锅子旁边,朝着她一笑,然后脚尖轻轻点地,飞身,进了锅子里头。
便随着的是她刺耳的尖叫。
呆滞了大概两三秒,凤如颐才意识到姝妧的举动是在做什么。
然后,慢步走了过去,看着姝妧的皮肤从通红变得裂开,一点点的开始腐烂。
她并不打算救她。
敢碰她的东西,下场就算是这样,也不过分。
而且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她没有逼她。
敢抢她的男人,那么就是与她为敌。
虽然凤如颐是这么想着,但是姝妧还是离开那口锅子了。
被一个红光救起,这时,姝妧身上,除了脸,已经没一块好皮了。
“你来的倒是凑巧。”睨着站在一旁一脸嫌弃的赤凤,凤如颐说道。
“再晚点她就应该没命了吧。”和凤如颐同样姿势,赤凤扁了扁嘴,“怎么,你不高兴我把她救起来?”
“不是。”长呼一口气,凤如颐侧头,“留她一条命也是可以的。”
倪了一眼因为摔在地上时磕到头而晕过去毫无知觉的姝妧,赤凤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先把她带到外面,把锅子下面的的柴火给熄了。”
看着姝妧被包扎好的身躯,再睨着她的所谓父亲,凤如颐的表情是轻蔑的微笑。
刚刚在她面前啊,上演了一出极致浮夸的戏。
听到女儿受伤的消息,不顾一切冲进此处,无比的心疼女儿的父亲。
先是惊讶的长着嘴巴,跑到女儿床边握住女儿被白布绕的紧紧的手,眼眶红红的,颤着嘴唇。
画面真是催人泪下啊,不过前提是姝妧的父亲没有用力的握着女儿那完全烂开的手的话。
然后呢,姝妧的父亲松开了女儿的手后,发狂了的斥责害的他女儿如此田地的某个罪魁祸首。
可谓是字字铿锵有力,句句掷地有声。
哦对了,那个铁石心肠残忍至极毫无人性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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