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墨玺琛。
不知怎的,凤如颐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她有困难时便会出现的他,让她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如以前一样吧,他会帮她解决好眼前的难题的吧?
恩人。
他对她而言,是恩人,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与她很是亲近,就像是一个认识多年的亲友一样。
给她的感觉就只有熟悉,不然她为何能单凭他的背影就能认出他来。
墨玺琛啊,你真是个陌生又熟悉的友人啊。
对他的容貌,声音,十分熟悉。
对他的性格与当初接近她的目的呢,她还真的是不知道。
“墨神医向来不愿把模样暴露于人前,今日是怎么了?”心中有个念头快速闪过,只一瞬便消失。
“入府再说。”只四字,便让司徒洛从擂台下退下,回到司徒府;只四字,便解了凤如颐的困处。
凤如颐刚离开擂台,那擂台便塌了。
若她没看错,擂台会塌应该是墨玺琛那聚成形的气息作祟。
他不过一个医者,居然也有这般内功。
几乎是被司徒水渊拖着入司徒府,凤如颐一路上没说半句话。
擂台下的群众见擂台已倒,便觉得无趣般走了。
正角都走了,他们这种只管看的人还留着做什么?
“公主,你金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魂不守舍?”江华罙把剑背于身后,看着凤如颐一而再再而三的让编辑掉落在地,以及有些呆滞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无事。”拾起鞭子,凤如颐示意江华罙可以继续。
把剑放回剑鞘,江华罙说道:“公主,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剑已回鞘,见江华罙是铁了心的样子,凤如颐自知强迫不了她,把鞭子收好,凤如颐开始反省自己的魂不守舍。
这样的状况她不止是在今日才有的,前几日她自己练武也是这样,练得心情极度烦躁,她今日来向江华罙学武,原本以为会集中些精神,没想到还是这样。
不就是他又走了吗……
“他怎么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坐在石桌上,出了神的凤如颐自然的把手放在石桌上,却被冰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凤如颐被自己那句自言自语惊吓到。
连忙去看还在的江华罙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转头,看见秀姩与江华罙在看着她。
“咳咳。”江华罙大抵是听见了,望着别处,嘴边有些笑容。
知道自己的脸已经丢到了外人面前,捂着脸,凤如颐出现了少有的难堪的状态。
“那个……华罙,你知不知道墨玺琛的事?”反正脸已经丢了,不妨再丢一点。
反正…以她的身份的量江华罙也不敢当面嘲笑她的!
“知道,他的神医之名天下人皆知。”江华罙转过身,干脆拿背景对着凤如颐。
“那他的行踪呢?”一个心急,凤如颐问了出来后是立马闭着眼睛懊恼。
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且不说我,就怕是天下人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诶呀公主,你别这样了,墨公子走都走了,问来有什么用。”秀姩见状况不对,连忙悄声在凤如颐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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