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眼看着我为难不是。”
“娇娜他们什么时候走?”
“就是今天了,东西都收拾好了,只是黄埔公子说还想喝一碗婴宁熬的粥,让我来请人。”
白秋练撇嘴,合着说了半天就是找婴宁做饭啊?
好歹认识娇娜他们一场,去送一送也没什么。
她让婴宁去熬了一锅粥,还弄了几个小菜。
婴宁笑道:“这好说,我就做几个配粥的小菜,鸡蛋卷是一定要的,还有我自己腌制的咸菜也切一些,配粥喝最好。”
白秋练道:“你炸的馓子最好,要是方便就多炸一些,我也想吃呢。”
“好。”婴宁脆生生的应下了。
回头都收拾好了,两人拎着个食盒一起去陆氏医院了。
黄瓜两天前已经出院了,不过听说娇娜和黄埔公子要走,也过来送送。看见婴宁,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哟,婴宁,又来送好吃的了。”
婴宁微笑着点头,“都是些平常的吃食,有新鲜的牛肉粥和蔬菜粥,你要想喝,也可以来一碗。”
“好啊。”
看着好几个人围着婴宁有说有笑,白秋练很是感慨了一下,婴宁这孩子就是讨人喜欢,可比她受欢迎多了。
那些人也就王六郎看见她跑了过来,看见她,笑得好像朵花,“小练,你终于来了。”
白秋练知道他那是对自己有所求才这么亲近,不过有人肯跟自己笑,心里也是受用的。
她道:“娇娜他们呢?”
“在那边说话呢,你要不要过去?”
白秋练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她跟娇娜关系也不是特别的好,也没什么可叙情的,露个面也就不错了。
她没去找娇娜,娇娜倒是来找她了。
她一身白衣,袅袅婷婷走了过来,对她微微一礼,“秋练妹妹,我在这里数日,打扰妹妹了。今日要走,特来跟妹妹辞行。”
这一行古礼,白秋练瞬间拘谨起来。她本来就是个自由散漫惯了的,哪儿有这份闲心学什么礼?
她微微点了点头,“娇娜妹妹客气了。”
两人对着叫妹妹,其实谁也不知道对方多大,白秋练当姐姐惯了,也就敬重丑狐的人品,才肯自认妹妹,其余的人也就罢了。
娇娜道:“我要走了,临走之时也跟妹妹说两句体己话。”
白秋练道:“那就到那边去说吧。”
这里人多,本就不方便说什么体己话,两人到阳台上坐一坐。
这家陆氏医院地段真的不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许多街景,对面还靠着一条护城河,河水虽不算清澈,可景色却也十分之好,很有些小桥流水的感觉。
白秋练望着那护城河,暮色渐起,夕阳的余韵里,一张沉默的脸点缀着一抹霞光。
娇娜悠悠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苦苦地挽留夕阳,是傻人;久久地懊恼付出,是愚人;痴痴地感伤失去,是笨人。什么也不愿放弃的人,往往只会失去更多珍贵的东西。生命的得失原来是辩证的,有得亦有失,当你用坦然地心来承受时,你会发现,生命里,有些失去其实是无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