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姑娘是否看到了一个穿黑衣的男子?”说话的是慕容倾的仆人,边说边打量钱馍馍的神色。
“小女子没……没看见。”
说罢,钱馍馍站起身来,由于衣服没挽好,她里面的绯色肚兜毫不含蓄的露出来一大截,看得那中年的仆人大叔老脸一红,面色一晒,不知是因为此情此景让人不忍直视还是不堪入目。
反正就是没敢看钱馍馍。
钱馍馍边‘掩面而泣’边向床边靠去,那模样怎么感觉像是一群人在合伙调、戏她一个姑娘家。
其实她是想着若是发生什么意外,指不定人、妖还可以救她一救也说不定。
正在她退退退之际,苍束楚的身影一闪,竟越过中年仆人,夹在两人中间,看了眼钱馍馍的肚、兜,他脸色一黑,顺手一扬,一件白色的披风便把钱馍馍紧紧的裹了起来。
钱馍馍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苍束楚。
只是这厮什么表情?怎么感觉他在生气?还两眼一眯一眯的看着她,似隐含着怒气。
靠!大爷的,你伙同外人来欺负我,我都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敢瞪我?
钱馍馍轻嗤了一声,明显,对于苍束楚众目睽睽之下,送她披风的善举并不以为意。
“你确定你没看见有人逃窜进来?”苍束楚的语气硬邦邦的,好像刚才把披风扔给眼前的女子只是为了不占人便宜。
听到苍束楚这么问,钱馍馍竟真的觉得有些委屈,当即眼泪便真的哗啦啦流了出来,随即声音奇大的说:“你们还想怎样?我不过是喜欢王二,瞒着花妈妈偷了一次情,你们都不让吗?”
“吵什么吵?害得我的……我的二郞以为是花妈妈来了,都……都弃窗而逃了。”
说完,还呜呜的哭出了声。
苍束楚愣住。
众人一看,果然窗户还是开着的,最后大家都暗自摇了摇头,不知是不是在表达自己的同情。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秦天和慕容倾。
此时,慕容倾仍是一脸的冰冷,只是在钱馍馍斯歇底里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而秦天自始自终面带浅笑,在钱馍馍喊二郎的时候,不由把身子侧了侧,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表情。
那中年仆人见钱馍馍这衣着,再加上钱馍馍合理的解释,便退回到慕容倾身后。
苍束楚可不管这些,只见他走到床边,揭开帐帷,随后又退了出来,然后再抬眼一一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之后朝慕容倾微微一点头。
钱馍馍跌倒喉咙的嗓子眼这才落地了。当然这其中,对苍束楚的祖宗少不了问候个很多遍。
众人正要打道回府,一直保持低调的秦天却站了出来。
众人一脸十万个为什么的看着他,而秦天将军只微微一笑,向前跨出两步,指着地上的一点点血迹问:“姑娘,那是?”
钱馍馍一闭眼,好人不好当啊!尤其在一群黑良心的坏人面前那就更难当了。
这什么将军,这视力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