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便过了半月。
这半月以来,经过钱馍馍对苍云的无数巴结加刺激,钱馍馍可算是知道了一些内幕。
原来,这地方是自己的师父的师父,也就是她的师祖以前住的。
她知道她师祖携着他的小徒弟也就是她的师叔远游去了,钱馍馍一听,立马就信了,在她的印象中,一般世外高人都喜欢干这事。
她不由忆起小时候学过的那首《寻隐者不遇》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言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钱馍馍不由一阵唏嘘,那啥,果然啊,高人的世界,俗人不懂。
那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钱馍馍还知道了,她美人师父的大名——西楚。
犹记得那日钱馍馍一把捞住苍云的大腿,说,师兄若不告诉我……我就……
苍云抠了抠鼻子,冷冷的嗤了一声道:“就怎样?”
“我就跟师父说你暗恋我。”钱馍馍一鼓作气没敢说,再而衰,三而竭便蚊子般咬的说了出来,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苍云所听到的内容。
“西楚公子。”说完,苍云脸色苍白,印堂发黑,三步作半步,逃了。
西楚公子,一听就霸气侧漏,帅呆了酷毙了!钱馍馍暗自伤感,为什么只要是关于美人师父的,都是那么美好!
“啧啧,你个老-色-女,又去看师父洗澡去啦?”望着钱馍馍提了个木桶,面色绯红,跌跌撞撞的从屋里逃了出来,苍云不由替少主一阵哀叹。
闻语,钱馍馍一颤,忙转着身子四处乱看,见没人,不由抚了抚胸口,暗自松了口气,想来是自己心虚了才会幻听,毕竟自己那点大秘密可不能让人知道了去。
就在钱馍馍欲举桶逃离犯罪现场的时候,只觉头上一痛,地上便出现了一个老松树的老松塔,随后便听到了自家大师兄的声音。
“在这呢。”
钱馍馍一抬头,见苍云正在两颗树间吊着的吊-床-上一脸悠闲的磕着瓜子,见钱馍馍盯着他,他没好气的说:“怎么,师父洗澡不好看吗?你怎么这个吃屎了的表情。”
“我……我没有看,我只是……只是去看看师父是不是需要水。”
钱馍馍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冲着苍云直嚷。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和苍云早已成了一对冤家,每日以打击对方为乐,以对方之乐为苦。
“啧啧啧,小、师、妹,你没看?那窗纸是谁捅破的?”
苍云一翻白眼,有些鄙视的看着钱馍馍,说道:“今天所有的碗你洗了,所有的衣服你洗了、所有的菜你洗了、所有的地你扫了、所以的马粪你掏了,师兄我便不跟师父说,你下次便可安心的去看,如何?”
闻语,钱馍馍一阵气急攻心、头目眩晕,那啥,自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居然栽在小人手里。
想着那存了已有半月的马粪,钱馍馍更加郁闷,那什么大黑,哪是什么马,根本就是一个厕所嘛。
该死的师兄,该死的苍云!
以前看电视总觉得有一个可爱的小师妹便一定有一个有爱心的师兄,怎么到了她这儿就什么都成了曲折人生了呢?
钱馍馍一边走,一边使劲的踩着小石路旁含春的花花草草。
色字头上果然一把刀啊!不过,也值了。
那啥,本来一开始她偷窥美人师父是为了看看美人师父的倾城容颜,可是最后却只看到了一个背影,还云雾缭绕的,没看清楚,虽说有些失望,但是这丝毫没影响钱馍馍继续看下去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