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苍束楚只是想戏弄下眼前的人儿,只是当碰触到那两瓣柔柔的、带有点女子清香的唇时一下子竟有些不舍离开,一时忍不住就多含了几下。
许是动作大了些,只听得有路人的声音传来:“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猴急,也不顾忌下场所…你看…不……我没看……”
“死鬼,你还说,也不害臊,你当年还不是……”
钱馍馍一得到自由,见苍束楚已识相的到了她触手不及之处,只觉得火气上冒,一把脱了左脚的鞋毫不迟疑的便向苍束楚扔了去。
苍束楚一歪头,闪过乘风而来的鞋子,一脸好笑的看着双手叉腰、满脸白布、活脱脱一泼妇模样的钱馍馍。
“知道什么叫登徒子了吧?”闻语,钱馍馍除了气闷还是气闷。
“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啊!”末了,钱馍馍还不忘哀悼几声她只此一次的初、吻,那异常狰狞悲伤的表情无不在表达她对初吻身遭不测英年早逝的痛心。
初、吻?什么、初、吻?是第一次接吻的意思吗?
闻语,苍束楚只觉得那股神秘的气流又有上窜的趋势,暖暖的,似乎还带了些甜蜜和兴奋。
“你,准备一直在这里坐着?”苍束楚微微皱了下眉,这个死女人,明明已走不了路了还怎么逞强。看看看,那什么态度嘛,分明就是一副防狼的样子,自己有那么不、堪吗?
“要你管。”
钱馍馍立即回嘴,不过底气却没有刚才那么足了。
其实,在她把鞋扔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悔了,悔得脚板都青了。此时的她一只脚裸-露在外面,虽裹着袜子,可是还是被冻得麻木了,还有她的屁、股,都快成冰块了。
眼前的这个白衣鬼,嘴上吼着要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其实就是冷眼旁观,他难道不知道姑娘家偶尔会口是心非的吗?
自己现在还给崴了脚,指不定就是他给压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真真是可恨,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想来自己是扫把星当头关照。
“你你你准备干吗?”
钱馍馍话音未落,人已被苍束楚抱在了怀里,本来她是打算一把推开苍束楚,然后面红耳赤,不,铁骨铮铮的指着苍束楚骂娘的。
可是,当手一搭上苍束楚的肩膀时,她忽地忆起自己现在是弱势群体,尚不能自力更生,方悻悻住了手。
苍束楚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看到她环在他肩上的手,嘴角不禁微微上弯,只听得他带了笑意的声音响起:“这,算是欲拒还迎吗?”
刚说完,苍束楚只觉得肩上一痛,脚步不禁一顿,她咬他?
“小馍馍,你再咬住不放,我就把你扔在那颗柳树上挂着。”苍束楚说得清清淡淡,可钱馍馍顿时便被那声‘小馍馍’给吓得住了口,随即便打了一个牙颤。
“怎么,怕了?”
苍束楚低头看着怀里的钱馍馍,他谈话间的气息轻轻的喷在钱馍馍的眼眉间,钱馍馍不觉有些微痒,下意识便皱了皱眉。
这什么表情?她讨厌他?苍束楚脸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几分,抱着钱馍馍的手不由送开了一支,钱馍馍立即紧紧环上他的脖子,苍束楚这才露出了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