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问题,我正好要去处理这些美味的猎物!”他挥了挥手,带着随从们满载而去。
“陛下,我来这里,是为了阿芙拉上尉。”希达有些低声地说道。
塞拉弗面无表情,“你的副官被崇清羁押了?”
“是的,陛下。”
“知道为什么吗?”
“公主殿下说她冒犯了王室成员。”希达心下一沉,不光因为塞拉弗似乎已经知道此事,而且还没有表现出宽容的态度来,所以他说话间也是更加小心了。
“私自派人监视我的女儿,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塞拉弗语气中有种淡淡的火气。
“陛下!”希达听了不禁大为着急,“阿芙拉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她有原因……”
“我不用管她为什么这样做,我只关心她做了没有。”塞拉弗严厉地说,“希达,你驭下不严,出了这种事情,难道你还打算为这种人求情吗?”
希达面色苍白,良久才敬了个礼,“我会遵照陛下您的命令执行!”他抽身就想离开。
塞拉弗目送着他回到马上,才突然地问了句,“你是不是对阿芙拉上尉很有好感?”
“是的!”希达下意识地回答道。
“好的,我会特赦她的罪过。”塞拉弗注意着希达脸上露出的狂喜表情,却仍旧故意扳着脸,“打完这场战争,就让你们结婚!不过今后她不再是你的副官和秘书,这是出于军事安全的考虑,让她在崇清的手底下做事吧。我会关照一声,让她们好好相处。”
“谢,谢谢陛下!”希达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在马上行了个骑士礼,随后甩缰飞奔而去。
“瓦恩莫里,去将崇清招来,她做事情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这种夺人所好的勾当,若是给希达知道了,他还不得恨死!别笑,你们对老上级也要三缄其口,注意保密,可不能到头来我反倒被埋怨了!”
“知道了,陛下。”瓦恩莫里一脸窃笑地离去。
在德斯蒙德郡的战事结束后,朱奕秋也像希达一样回到了戈尔韦。因为整日游手好闲般的陛下发来了最新的命令,过些天他便将率军前往苏格兰了。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被侍卫簇拥的朱奕秋骑着匹花斑马,兴高采烈地跑来。
当然,迎接她的无疑是一顿臭骂,小公主委曲得直掉眼泪。
发过脾气之后,塞拉弗说道:“整天只知道耍小聪明,这样是危险的!为了争强好胜,把自己的亲卫队都派遣出去,万一身边来了敌军,你靠什么抵挡?全把我和你母后嘱咐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朱奕秋低低道,“女儿错了……”
塞拉弗见她不回嘴,心也异乎寻常地软了,哼了一声,“下次再这么不知好歹,看我不拿九尾猫抽死你!”
“是,父王,女儿再不敢了,只求您宽恕,将阿芙拉上尉留在我的帐下。”
“你还有脸提这事?”塞拉弗气又上来,指着她的鼻子,“你不知道阿芙拉是希达将军的心上人啊?你随便找了个罪名把她关起来,希达没有立刻造反就已经不错了!信不信我马上把你关小黑屋啊?”
朱奕秋也傻了眼,“父王,啊!父王,不要啊!女儿可不知道她是将军看上的女人啊!”
塞拉弗用马鞭在朱奕秋身后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给你个教训,下次做事稍微用用脑子,不要老干傻事。你去接希达的军权,是我交办的,谁敢给你小鞋穿?你自己把问题想复杂了,还自作聪明地干了件出格的事,以为这样一来,别人就会崇拜你吗?”
朱奕秋当即撒娇,在马上就依偎在对方的臂膀上,“父王好了啦,您消消气,女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行了,这次我就帮你遮挡过去,先给阿芙拉一个王室顾问的头衔,再将她委派到你那儿担任侍卫副官。”
“谢谢父王!”朱奕秋感激万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