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着冲向哇哇哭泣的男孩,姐姐从旁人的惊呼声中看到了一幕惨剧的序幕,她惊恐地冲过去抱住男孩,用身体把男孩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辛德瑞拉发现男孩后,自信地一勒绳,御马跳过男孩不算难事,马蹄高高跃起时,男孩的姐姐突然冲过来抱住他,辛德瑞拉错误地估计了高度,后蹄狠狠登在了女孩身上,
“啊!”
听到女孩痛苦的呻吟,辛德瑞拉心里惊慌,她想立马逃走,大街上的人渐渐围拢过来,人们一边指责她一边可怜那个小女孩。
女孩上衣撕裂,后背两道血淋淋的印子,楚楚可怜地趴在地上,男孩早忘记了姐姐推他的动作,恶狠狠地冲辛德瑞拉叫骂。
骂声不绝于耳,辛德瑞拉在看到女孩受伤时的愧疚被愤怒代替,她恨恨地踢踢马腹,骏马嘶鸣扬起蹄子奔腾而去,围拢的人群躲闪不及撞到了一片,顿时叫骂声多了一倍。
查尔斯无法为突发事件做出预判,只好事发后给主人收拾烂摊子,给每个人分发了些许金银就打发了看热闹的,只是这两姐弟不好处理,问他什么也不说,家里大人也不见身影。
弟弟知道查尔斯和刚才撞伤姐姐的人是一伙的,因此不愿搭理他,
“算了,我带你姐姐看医生,你跟着去,然后回家找父母接你们回家,行的话点头。”
弟弟这才点点头表示同意,查尔斯担忧的瞅瞅辛德瑞拉离去的方向,无奈的背起姐姐找医生去了。
一连抹了一星期的药水,夏洛特感觉浑身都是药水味儿,今天终于把依古布留下的药用完了,身上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洗澡咯~
为了洗澡方便,夏洛特让依古布找人为她设计了一个花洒,今天还是第一次用,夏洛特激动的关上门就脱光光,玛丽还想观察一下她是怎么洗的,结果被羞涩的夏洛特赶了出去。
被赶出来后,玛丽无聊地游荡在院子里数星星,萤火虫在秋天只剩下小小三两只,慵懒地漂浮在花海草丛间,清凉的晚风传送来成熟的香气。
靠街的外墙下一声重物落地声引起了玛丽的注意,模糊看出来是个男人,男人缓缓走出墙角的暗影,夜的光华彩灯的迷幻都不及他一个侧脸。
“有梯子吗?”
温莎公爵微笑的样子太容易蛊惑人心,玛丽疯狂地点头,小跑着拖来梯子,温莎看她吃力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笑,赶快从玛丽手中接过梯子架在夏洛特的窗外,其实他完全不用这么费力爬梯子,只是害怕飞檐走壁对女孩影响不好就想到爬梯子了。(半夜爬窗偷窥女孩子这种事影响很好吗!?温莎笑:玛丽还小,她不懂。)
玛丽沉醉在公爵的帅气背影下,爬梯子这种动作公爵做起来也很酷啊!
没有沐浴乳精油的澡澡,夏洛特依旧洗的舒服极了,皂荚搓出的泡泡拥有植物的天然清香,容易洗净干净清爽,唯一不足的就是长长的金发微卷,夏洛特之前是直发,离开莉迪亚后她根本不会自己打理,玛丽又太小帮不上忙,夏洛特苦恼地甩甩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前想洗澡的心太躁动,连睡袍都没拿,夏洛特想反正房间里没人,玛丽肯定出去玩了,叫她也不会答应,还是自己出去拿吧。关上花洒,用毛巾轻轻擦过身上每一寸肌肤,吸收掉挂在发梢的水珠,夏洛特慢慢悠悠地走出浴室。
温莎刚刚爬到窗前,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听到一声开门声,害怕被发现他赶紧埋下头,静静听了会儿里面没有动静,温莎小心翼翼地望进房间。
在卧室中翻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干净的睡袍在哪,夏洛特抓抓乱七八糟的头发,冲到客厅的窗前,
“玛丽,玛丽?我睡袍不见了!”
可怜的温莎刚抬起脑袋就望进一对雪峰中间的深沟里,顿时头脑发热四肢一麻从梯子上滑落下来,玛丽惊呼着扶起温莎公爵,看到公爵鼻子里不断出血,玛丽着急的问,
“公爵大人,您受伤了吗?怎么流血了?您还有哪里不舒服?”
温莎脸色通红,摆脱了玛丽的扶持,轻松一跃跳出了依古布家。
夏洛特推开窗,身上裹着一块毛巾,神色很疑惑,
“玛丽?你刚才和谁说话呢?”
玛丽明显心虚地矢口否认,
“没有,没有人。我自言自语来着。”
夏洛特挑眉,指指梯子,
“那这个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