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叮铃——叮铃——”
急促、突兀的门铃声,打破了黄昏的寂静以及小提琴的流畅、美妙的乐章。
季明礼眉心微拧,指尖微顿,停止了拉琴的动作。
季明礼将小提琴跟琴弓放下,从地毯上站起身,凭栏而望,在瞥见了隔壁别墅门口,疯狂按门铃的高挑身影时,眼底掠过一丝意外。
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再次遇见与一个过从来素昧平生的人的概率有多大?
季明礼手里望着望着陶夭姣好的侧脸,有一时间的怔神。
陶夭几经打听,才在校友群里一个跟周荃同届的学姐那里,问到了周荃的具体地址。
周荃的电话已经打不通,陶夭分外地着急。
季明礼眉宇间的川字加深,他弯腰拿起地上的小提琴跟琴弓,赤着脚进屋。
变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
“太好了,学姐,你没事就……”
陶夭的话说到一半,笑容彻底凝固在了她的唇边。
在看清楚开门的人不是周荃,而是两个彪形大汉时,陶夭几乎立即转身就跑。
然而,终究是迟了一步。
对方早就等在别墅,又怎么可能给陶夭逃脱的机会?
沾了迷药的手帕迎面捂上陶夭的口鼻,“唔!唔!唔!”
陶夭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过后,眼前一黑,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提琴跟琴弓被快速地放在了地毯上,无意间目睹这一切的季明礼疾步进了屋,拿起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
“放到床上去!快,放到床上去!轻一点儿,不要弄伤了我的小辣椒。对,对,就是这样。”
保镖抱着陷入昏迷的陶夭上了二楼,周荃的卧房。
周荃看着莫维诚盯着陶夭那如获至宝的眼神,胃里就感到一阵恶心以及复杂难辨的妒意。
从来都是这样的。
这些男人只要在看见陶夭以后,眼底就再看不见她周荃!
“恭喜莫导,贺喜莫导,终于达成所愿。那我就先出去了?”
莫维诚痴迷地盯着陶夭漂亮美艳的脸庞,看都没看周荃一眼,就背对着她,挥了挥手,打发的意图明显。
周荃一只手握在门柄上,她的目光扫过站在床头的两名身材魁梧,同样贪婪地凝视着床上陷入昏迷的陶夭的,莫维诚的保镖,唇角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
呵,我亲爱的学妹,好好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吧。
周荃缓缓地下了楼,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女士烟,点燃,指尖夹着细烟,吐出一口烟圈,打开冰柜,从里头拿出一瓶红酒,自己满上,靠在沙发上,自斟、自饮。
只要一想到,明天陶夭衣着未缕,浑身青紫地从她的床上醒来那副被遭蹂躏的模样,周荃唇边的笑意就越发地扩大。
“你们看,这张脸,真是上帝的杰作,不是吗?”
卧房里,莫维诚一只手轻轻地抚过陶夭的脸蛋,转过头,对两名保镖道。
两名保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莫先生这次找的妞,确实是漂亮!
莫维诚见到两名保镖的反应,越发地得意!
哈哈哈哈!
这么一个美人儿,马上就是他的了!
“给你。记住,一定要从头到尾录下来,知道了吗?”
莫维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其中一名保镖,叮嘱道。
这两名保镖都是跟在莫维诚身边很长时间的了,莫维诚玩女人,有时候不但不避讳两人,兴致好时,反而会邀请他们一起加入。
“是,莫先生。”
对于莫维诚的这个命令,该保镖自然是唯命是从。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保镖举着手机,“哗啦”一声,莫维诚拉开了陶夭衣服运动服外套的拉链。运动外套里面,是贴身的紧致背心。小腹平坦,连绵起伏的雪白风光若隐若现。
“咕咚。”
莫维诚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两名保镖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莫维诚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就像是一只贪婪的鼬鼠,疯狂地在陶夭的脖颈着清嗅着。
唔~太他妈销魂了。
……
“叮铃——叮铃——”
听见门铃声,周荃眉头本能地皱了皱。
本不欲理会,想着对方只要等不到回应,自然就会离开,不曾想,门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
担心持续的门铃声会惹恼了楼上的莫维诚,周荃“啧”了一声,“真是麻烦。”
周荃将高脚杯放在了茶几上,手里夹着女士细烟,前去开门。
透过视频监控对讲机往外看,门口,一身灰色运动装的季明礼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外。
季明礼?!竟然是季明礼!
周荃的心怦怦地快速跳动着。
周荃早就知道,她的隔壁住着赫赫有名的大音乐才子季明礼。过去,无数个清晨、黄昏,她总是能够听见隔壁传来的钢琴声或者是小提琴的演奏声。曾经,她在一次清晨回来时,偶遇过这位在小区里晨跑的,像欧洲贵族一样矜贵清俊的男人。后来,她也努力咬牙早起,也的确成功地偶遇了几次,甚至还跟对方搭讪过几次。可惜的还是,之后季明礼不知道是因为工作太忙,还是另有住处,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对方在小区晨跑了。
周荃连忙返回客厅,掐灭了手中香烟,并且进洗手间匆忙地补了个妆,确定脸上的红肿看不怎么出来之后,这才整了整身上的裙子,将门打开,笑容羞涩而又清纯,“季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她在哪里?”
周荃唇边的笑容一凝,“您,您说什么?”
“我已经打电话报了警。警方很快就会赶来。这位小姐,还请你不要再助纣为虐。”
季明礼竟然是为陶夭来的?
陶夭,陶夭,陶夭!
陶夭到底给这些男人都下了这么失心咒!为什么这些男人眼里就只看得见陶夭?
“抱歉,季先生,我不知道您在什么。”
周荃的神色冷了下来,她伸手欲要将门给关上。
“抱歉,既然这位小姐不愿意配合,那么季某也只好冒犯了。”
季明礼一手撑在了门上,稍微用力,将门推开了一些,越过周荃,走了进去。
“季先生,您不能上去!季先生,季先生!”
季明礼在大厅里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陶夭,他神色一凛,立即上了楼。
周荃急忙小跑地跟在季明礼的身后。
……
“季先生,您不能上去!季先生!您要是再上去,我就告您私闯民宅了,季先生,季先生!”
运动裤被褪至一半,忽然门口铃声大作,之后,便传来周荃惊慌的声音。
莫维诚的眉头紧紧地皱了皱,黑了脸色。
“蠢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快去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莫维诚命令两个保镖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不识趣,敢坏他的好事。
闻言,两名保镖立即向外走去。
“等等,把手机放在床头立好。”
这么一个尤物,过程要是不录下来,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么?
两名保镖已经开了门,闻言,负责摄影的那一个不得不返回凡间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狠狠地踹开,两名保镖被踹开的房门震得往后大退了好几步。
“季,季明礼?你,你跑到我家干什……”
季明礼走进房间,一眼就瞥见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身上只穿着背心,裤子都被退至大腿处的陶夭,他一拳揍在了莫维诚的脸上,“人渣。”
声音冷若冰渣。
“季明礼,你他妈发什么神经?!我跟我自己的女人寻欢作乐关你屁事!你们两个还楞在那里做什么?!不赶紧把这个疯子赶出我家!”
莫维诚捂着一张红肿的脸,疾言厉色地朝那两名保镖怒吼着。
那两名保镖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一前一后,对季明礼形成夹击之势,凌厉地拳风朝季明礼直袭而去。
“不要!”
周荃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不敢看像季明礼这样惊才艳艳的人物倒在血泊当中的湖面,周荃别过了眼。
季明礼墨色的眸底划过一抹冷芒。
季家世代从戎,季家子孙均在很小时就被送进部队历练一段时间,季明礼的小叔慕臻如今更是有着西南狼往之称的,西南狼特种作战队队长慕臻,季明礼身为季家长孙,自然没少进部队淬炼,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文弱音乐家?
五指摊开,快、准、稳地握住了迎面而来的拳头,季明礼身体敏捷地转了身,一脚将身后企图偷袭他的那名保镖摔倒在地,同时飞快地转过身,一个过肩摔,将另外一名保镖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不,这,这不可能……够了,够了!你,你不要过来!”
莫维诚眼见两名得力保镖先后被季明礼放倒在地上,他的眼底跃上惊恐。
季明礼清俊的脸庞冷若霜雪。
他缓缓地朝床上昏迷的陶夭走了过去。
------题外话------
嗷,这张明礼是不是男友力MAX!?
……
最近某人说我到了周末就很晚更新,所以我决定,奋发图强一回!
我发现,最近月票都求不动了~
尴尬,还是要露出坚强的微笑!
爱你们~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