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骁接过来杯子饮了一口,温热的水让人仿若真的精神一震,他微满足地眯眯眼,很是享受,赞道,“不错!”
“一天最多喝三杯,别多了。”林鸿锐见他喜欢,露出笑容,将玻璃瓶盖上又冲他嘱咐道。
“嗯。”陆上将因为儿子的关怀,心底很受用,眉眼充满笑容地冲他招手,“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林鸿锐见他起身朝后面的柜子走去,也好奇地走上前,看到他从里面拿出来的东西时,不由惊喜地瞪大了眼睛,“这,这是研究出来的防弹衣?”
“对。前天刚送过来了十件。”陆战骁笑着说,“效果没秋月拿出来的好,但是,相比我国之前的防弹衣,已经是巨大的突破性进步。
“怎么这么快就研制出来了?”林鸿锐拿在手里仔细地瞧着,惊讶地问。
“生产的核心技术有,工艺流程有,还有样本,依着葫芦画瓢还不快。”陆战骁说,“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很慢了。”
“那生产出来多少了?战士们能人人一份吗?”林鸿锐期待地问。
“参战的人员有八个军,十几万人,不可能都有。”陆战骁摇头,“这只能用于突围或突袭等小组作战时使用。”
林鸿锐点点头,心想有总比没有好,有了这个防弹衣,一定能减少许多伤亡。
这就够了。
“你还是回杜鹏那个团报道,这防弹衣你拿着,给杜鹏的。”陆战骁说。
“嗯。”林鸿锐向他敬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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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4日这一天,上面向全国公开下达了通知,国民都知晓了这场对越的自卫还击战要开始了,而且,关于全军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的命令也传达到全军的每一个士兵。
阮秋月看着报纸,轻轻叹了口气,这个日期倒是好记,因为它是十几年后的情人节,甚至比中国的七夕更受情侣们推崇。
当然,如今这一天若没有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对于国民而言只是普通的一天,西方的文化还没有传播过来呢。
“要打仗了啊!”
老爷子也叹了口气,这儿孙都在前线,大孙子还冲在前面,直面炮火的攻击,他这一颗心真是七上八下,慌的不行。
“爷爷,鸿锐昨天还打来电话了呢,说爸给了他一件军方新研制出来的防弹衣,能穿在里面当马甲,像乌龟壳一样,子弹射不穿。”阮秋月宽老爷子的心。
“哈哈哈……像龟壳子?”老爷子被她逗笑了,“我听着咋这么不像好话呢。”
“你明白这个意思就行了。”阮秋月抿嘴笑,“爷爷,我要去趟药堂,豆包团子醒了,你告诉他们我吃晚饭回。”
前线打仗,急需药品,阮秋月和姚叔合作制药,所以,她也很忙碌。
“去吧。你也别太劳累了,肚子还有小包子呢。”老爷子送她出门,不放心地嘱咐道。
“孩子好着呢。”阮秋月笑着冲老爷子挥手。
目送她离开,老爷子回屋,心想这家里又剩他们三个老小‘相依为命’了。
啧啧,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