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阮秋月连忙冲老爷子讨好地笑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看见一旁的儿子,猛的眼睛一亮,抱起团子就往老爷子怀里塞,
“团子,快给老爷爷笑笑,让他可别生气了,生气不好的,再气坏了身子。”
“爷爷!”团子特别听妈妈的话,冲老爷子咧嘴咯咯笑,小手还去拍老爷子的胸口,忽然很神奇地说了声,“乖。”
团子不知这‘乖’是什么意思,可妈妈就经常说这一个字,小嘴里就冷不丁地冒出来了。
“噗!哈哈哈……”阮秋月愣了下,顿时笑喷了,大笑着给儿子竖大拇指,“妈妈的团子可真棒!”
团子见妈妈笑了,更加开心了笑的咯咯的,因为受到鼓励,他小手又拍了拍老爷子,嘴里又说了声‘乖’。
“你个小臭小子,这么小不点,就让老爷爷乖了!你可真是了不得啦!”老爷子笑着抱住他,往他小脸上亲了一口,一时间气也气不起来了。
陆战骁被团子也逗笑了,伸手爱怜地抓住团子的小手握了握。
真是个惹人疼的小家伙。
有团子打岔,老爷子也再难板起脸色生气了,然后还算心平气和地问清楚了这滴血认亲的来龙去脉。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老爷子气地吹胡子瞪眼,
“你这个大舅子就是太闲了!你傻啊,不会给他找点事情让他忙起来,让他想找茬也没那个时间。”
一时间,阮秋月他们三人倒是都想到一块去了,那就是搞事情,让郭嘉成无暇找事。
“最近太忙了,没心思顾他。”
陆战骁揉了揉额头,他这两天除了仔细分析高昌德档案和破解从他那里得来的纸条,还要审问上次抓到的间谍,再加上军区日常的一些事务要处理,实在是分身乏术。
那滴血认亲的事,他也就是顺势而为,都没有心思多去管。
“你忙什么呢?”老爷子见他脸色布满疲倦,心疼他,又无力帮他,一颗心焦躁的很。
这最近一天天过的,就没有哪一天是省心的。
“一些陈年往事。爸,你对当年救我回来还有给我改档案的人真的没什么线索吗?”陆战骁问。
“没有。就一个传话的年轻战士,那人也是一问三不知,就是吓唬了我一顿,说什么一旦让人知道你是陆云州,你就要被抓起来枪毙。”
老爷子双手一摊,冲陆战骁瞪眼,“要不是你前段时间告诉我你之前干的事,我都不知道你曾经这么牛气,又是这方卧底,又是我方间谍的!
我一想就觉得后背发凉,谢谢你娘保佑,让你还能捡条小命回来!”
陆战骁好脾气地笑笑,让老爷子别生气,说他最近肝火都旺了。
“能不旺吗!最近这过的提心吊胆的,就怕你哪天被人抓起来,判你个反革命罪,你的晚年就在监狱里度过了,搞不好还要被枪毙!”
“呸呸呸!”阮秋月幼稚地往地上呸了三声,冲老爷子瞪眼,“爷爷,你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也快呸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