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深知,只有让人觉得自己的利益也被侵害了,才会愤怒,大家才会站在她这边,和她一起战斗。
只是说田凤娥害她,害黑子,污蔑鸿锐的清白,大家也会愤怒,会骂两句,可是,绝对没有这种属于自己的金鸡就飞了的切肤之痛的感觉。
大队长等人听完群众反映后,一听是为了只母鸡,也是满面复杂的抹了下脸,摇着头不知该说田凤娥什么好,觉得她真是……手贱啊!
没事杀鸡干啥!
不过,人民群众的意见那还是必须要听的。
所以,大队长一摆手,让张奎将田凤娥给抓起来,先带到大队办公室去,然后通知县公安局的人过来。
当然不是因为这只母鸡,而是调查昨天田凤娥遇见带歹徒的事。
“田凤娥,你宰了我家母鸡,还污蔑我男人毁了你清白!你这么坏的女人,就算我们拿你没法,也自有老天爷惩罚你!”
阮秋月在田凤娥被带走的时候,冲到她面前,一手抓着她的衣服,冲她说了一通狠话。
田凤娥看着阮秋月的眼神,除了恨意外,又多了一抹惊惧害怕。
阮秋月用一只母鸡,就能煽动的大家伙都这么恨她,她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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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干什么去了?”林鸿锐微微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地问。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刚才冲上去,应该不是就说那么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给她身上放了点好料,让她满身起疹子,痒死她。杀了我的小黄,气死我了!现在我都好心疼!”
阮秋月刚发觉自己空间种的草药成熟了,大家吵的时候,她的意识进去收割了一番,有了生命值后,就兑换了点让人极易过敏的各种‘好料’。
“……不气不气了。”林鸿锐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明个我再给你买只能下蛋的母鸡去。”
阮秋月轻哼了声,被他安慰的舒服了一些,皱皱眉头说道,“鸡不急着买,先将咱家的院门安上。要是早点安上,小黄也不会被杀了。好心痛……”
“……我一会儿就去木匠那定下来,让他先做着。”林鸿锐立刻道。
媳妇儿痛失心爱的母鸡,正心疼伤心呢,这时候不论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必须哄着,顺着,小心翼翼地供着。
阮秋月瞧了他一眼,轻呼出一口气,总算觉得气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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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差不多中午了,县公安局的人才开着车来了,还是李大庆为首,带着三个小警员。
社长等人接待了他,说了说田凤娥的具体情况,还有今早发生的事,李大庆听的嘴角带笑,兴趣盎然,立刻提出要亲自审讯田凤娥。
“李队长,田凤娥她,她不知怎的,忽然得了恶疾,全身起满了红点,刚村里的医生过来看了,说搞不好会传染,你要问话,就别进屋了,隔着门问。”大队长说。
“带我去看看。”李大庆挑眉,走到关着田凤娥的房间外,隔着窗户,看到里面一个满脸布满红疹,还贴着纱布的可怖女人。
就只见她痒的一边浑身乱挠,一边还恶毒的骂着什么,像是疯子一般。
李大庆盯着看了几眼,恶寒地移开视线,直接下结论道,“这女人疯了,她的话不用问了。你们将林鸿锐给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