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年,你绑架了我十五年,我就爱了你十五年啊。”黄脸丫头坐在地上,整个人抱做了一团,把头埋在怀里,泪眼模糊。
她呆呆的抬起头,看着空空的厢房,内心竟感到无尽的迷茫空虚。
目光无神的看着这座空房,黄脸丫头直到看到那摆放在床头上的一盒朱红色的胭脂粉,那本已经失了魂的瞳孔才缓缓恢复了些许神采。
她走过去,轻轻的将胭脂盒打开,放在鼻尖,缓缓闭上了眼。
这盒胭脂粉,是和少爷一起在苏州时买的。
记得那天他揪住还在熟睡的我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小丫,你还不起床,我就把你昨日买的胭脂粉全给扔了。”
“少爷,你扔掉试试,扔掉我以后就不给你牵马了。”自己好像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床,如母鸡护犊般把胭脂粉护在自己身后。
他听的直翻白眼,嘀咕道:“买这么多胭脂粉,长大了一定是个败家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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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脸丫头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指头,将胭脂粉轻轻抹在自己脸上,认真仔细。
“唉。”黄脸丫头停下来,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镜贴花黄,又负于何人看?”
下了楼梯,那瘦猴儿见付景年又下来,内心一喜,朝付景年挥手高声扬道:“狗子,老哥在这,快来快来,我在和你叨叨几句。”
付景年心情本已是极差,先前尚有心情与此人客套一二,如今见此人如此聒噪,目光不由冰寒了起来。
那瘦猴儿见付景年看向自己,刚欲再说话,但当他看到付景年看向自己的目光时,身体却是一僵,全身的汗毛似乎都在看见这个声音的瞬间立了起来,毛孔张到最大,冷汗,从后背浮了起来。
直到付景年已经走远,瘦猴儿才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打了一个激灵,他竟有些不确定方才目光冰冷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先前称自己为狗子,拍自己马屁的人。
付景年走着,他也不知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知晓他不愿看见黄脸丫头,不愿呆在那个宛若泥泞的厢房内。
他也不知晓他走了多久,反正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他又走到那晚他教铁大牛修道的江边草地,他才停了下来。
倒在草地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在此刻,忽然从草地不远处传来一阵声响。
付景年眉头一挑,内心疑惑,这大半夜的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双掌轻轻拍地,付景年从地上弹起,身影一闪,便去了那声响源头处。
只见两人相对而立,一个穿夜行衣,浑身被黑色包裹,横一把匕刀于胸前,全身肌肉崩起,神色警惕。
另外一个穿青衫,袖口极大,面白无须,神色带着傲然,极大的袖口被江风吹的猎猎作响。
“玄字第一号杀手萧无常,何时也做起了这偷鸡摸狗的勾当,不怕江湖之人耻笑么。”那面白无须的人淡然说道,声音甚是阴柔。
“说起名声,你这“混元手”崖木子只怕比我更臭才是。”玄字第一号杀手萧无常嘿嘿道:”欺师灭祖,投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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