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还爱那负心人不成?”朱大财冷冷的剜了眼李不负,又别过头对朱灵婉疼惜说道。
朱灵婉目光麻木,不参任何情感,从李不负身上一扫而过,冰冷道:“没有,只不过女儿如今想通了一些事,不愿别人再去给我决定幸福罢了,我的幸福,我要自己去追取。”
“你自己要追取自己的幸福,爹赞成,只是,你和这位公子试试,行吗,爹爹答应你,这是我最后一次插手你的亲事。”朱大财缓缓说道。
朱灵婉沉默,神色挣扎。
良久过后,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女儿答应爹爹便是。”
然后她又转身看向付景年,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过程是如何发酵的。”
付景年笑笑不说话。
李不负在一旁看着朱灵婉欲言又止,沉默中终是自嘲的叹了一口气,形单影支的走出大殿,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的新郎服,他知晓,自己或许再无翻身之地了。
李不负狠狠扯下自己身上穿着的百花红锦袍,将腰间所悬,刻着“百年好合”四字的玉佩重重砸在地上,化做碎块,头上用于束发的嵌宝紫金冠也被他伸手撕开。
整个人披头散发,宛若疯癫。
没有人去拦他,亦没有人去找他麻烦,所有人只是淡淡的看着,鄙夷有之,嘲笑有之,漠然有之,同情有之,世间百相,不一而足。
付景年的目光至少是同情的,他从未认为李不负是错的,他也从未认为过李不负是卑鄙的,世间万事,本就无个正反对错,自己所属的立场不同,对错自然也就不同。
朱大财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去的李不负,然后收回目光对付景年颌首说道:“你随我来。”
“嗯。”付景年拱手点头,快步跟上朱大财的步伐。
走过侧殿,进入书房,朱大财招呼道:“你先坐,我这便将口谕取来。”
说完,他便一人走了出去。
付景年点点头,抽出一张檀木卧椅,躺了下去,看着这古色古香的书房,眯着眼睛笑道:“这个粗人,书房装潢的倒还挺文雅。”
书房内,一排书架紧紧的靠在墙壁上,书架横平竖直,样式极为普通简单,但用的木料却是极名贵的青花檀木。
书架上密密麻麻阵列着各式书籍,摆放的井然有序,定睛一看,竟皆是极其名贵的孤本珍品,大家手笔。
书桌上随意铺放着几张书纸,一枝毛笔像清潭细筏般搁在砚中,浸在墨里,另外的数根毛笔则是凌乱搁在笔架上,纸是陵州翠芽纸,笔是南蛮狼毛纯毫,墨是雍州古松墨,砚是黄州沉泥砚,无一起眼,但又无一不是珍贵的珍品。
站起身,付景年走到书桌旁,几副名家手笔的字画挂在书桌后的墙壁上,龙飞凤舞,字字入神。
看着这些字画,付景年不由回想起童年时妄天老头教自己练字时的场景,心中大为感慨,竟又起了写字的心思。
微微一笑,付景年抽出一张宣纸,略微思索过后,提笔写下两句诗。
“待到他年踏长安,
一席白衣换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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