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呢?”丁长林问了一句。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有我的路子,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在省里打得开局面吗?”吕铁梅这语气听上去还在生气。
“姐,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靖安市的这个案子一天不揭开,我一天不得安宁。现在不需要再绕着弯子让这个,那个去调查了,我自己就可以亲自去查,等我上任了,我就去一趟美国,好好调查一下吕安全去了哪里?
对了,你让肖年军撤回来吧,不要为这件事太多人冒险。另外,沙小雪有行动没有?她和肖年军现在如何了?”丁长林把话题转弯了,他不想和吕铁梅为这事再争执不下,更不想和她真闹得不愉快。
“他们在国外玩得挺开心的吧,小肖给我来过一次电话,说很开心,多的没说,我也不能刨根问底吧,至于要找的吕安全应该是没找到,如果有消息,他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的。
倒是你,翅膀硬了,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也不会再拿我当个亲近的人是不是?”吕铁梅一肚子的委屈和郁闷,终于还是把这句问出来了,她多不想问丁长林这些,可她就是忍不住去关心丁长林,忍不住打听丁长林的一切。
吕铁梅这几天都在和路天良联系,她百般捉摸着路天良的喜好,百般讨着巧地说些让路天良开心的话,轻松的话。
关于丁长林的事情,自从上次提了一次后,吕铁梅半个字不敢提,但是这一次,是路天良亲自告诉她这些,她也只是听着,不敢表达任何的喜怒,怕路天良察觉到了什么。
“姐,你肯定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一定还会回到靖安市工作的。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我没听你的话,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很多时候我别无选择的。”丁长林想安慰一下吕铁梅,又不知道从哪里安慰起。
“你不是没选择,而是选择更高枝了,我这个姐可有可无。但是,长林,人往高处走,可以理解,过河拆桥就没人喜欢了。”吕铁梅又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姐,我什么时候过河拆桥了?我把手里的工作做好后,肯定回靖安市回报你的恩情,回报高明书记和荣川市长的栽培,这些我都记在心里,现在我拿出来表达又有什么用呢?我还没到反贪局去,而且我也不是升到了什么重要的不可一世的位置之上是不是?
到目前为止,我也不过是受命于危险之中罢了,没什么可以得瑟的,也没什么可以骄傲自满的,说过河拆桥似乎也不像,我河都没过去,有什么资格拆桥的呢?”丁长林内心有些不满,极力压着自己的情绪,他知道吕铁梅说来说去就是想把他重新栓在裤腰上罢了。
“好,我说不了你,随你便吧。”吕铁梅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压掉了电话。
丁长林看着手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今天这是怎么啦?先是姜美丽,接着是吕铁梅,她们都在威胁他。
看来,去反贪局这一战不会那般风平浪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