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美人见一向在她面前炫耀恩宠的常昭仪竟然对她哭诉,一时有些慌了神,忙安慰道:“常昭仪不必难过,慢慢说。”
常昭仪点点头,在长吁短叹了好几声之后,才缓缓说道:“当初,本宫是看她忠厚老实,又是个机灵的,再加上她捡了本宫的步摇之后并不纳为己有,以为她是个可用之人。”
“结果,她不过是利用此事博得本宫信任,待在听云轩时日长了之后,便几次三番对本宫哭诉她家中遭受变故,家中银两短缺且家人经常被村中恶霸欺负,希望能够让本宫举荐她,让她出人头地,好护得家人平安。”
“本宫心疼她,便照她的话去做,但是,这胡才人被皇上临幸之后便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仅整日魅惑皇上,更在皇上面前说三道四,让皇上厌弃与我。”说罢,常昭仪竟是像一个孩童一般,捂着帕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常昭仪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美艳脸庞上带着晶莹的泪水,看着可怜兮兮的。
但,这不过是主仆二人之间斗争不断,为争宠反目成仇吧。
这种事情可以说是家丑不可外扬,这常昭仪干嘛来找她巴巴的说这些。
这些事情跟她,有何关系!
尚美人听常昭仪诉苦听的有些头疼,抚了抚额,幽幽地回道:“常昭仪,此事乃是你与胡才人之间的私事,不必讲与外人听罢。”
常昭仪察觉到自己醋意过浓,拿帕子拭了拭泪痕,抬头回道:“尚美人有所不知,胡才人得宠之后,明里暗里的对本宫使了太多的绊子,本宫气不过,遂找她去理论,没想到她竟然威胁本宫!”
尚美人听完常昭仪的话后,再次抚了抚额,略有些不耐烦。
连在外偷听的茹萱,都没忍住,悄声打了一个哈欠。
没办法,谁让这种情节太过于老套,全然没有半分的新意?
常昭仪拿帕子再次拭了拭眼泪,瞧着尚美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暗地里冷笑了一阵,片刻之后,才恢复了一副悲怆的神态。
“原来,胡才人早就知道凉薄荷会让猫儿发狂,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小产,为她日后扫清道路!”常昭仪说罢,瞧了尚美人一眼。
尚美人正百无聊奈的摆弄着帕子,听到这番话后,手指僵在了那里。
“此话当真?”尚美人抬头问道。
“千真万确,是胡才人亲口告诉本宫的,她还说若是本宫敢怠慢于她,她便要向皇上告发说此事是本宫指使她做的。”常昭仪说道,朝地上啐了一口,道:“狐媚东西,竟然敢以此要挟本宫,简直是胆大包天!”
尚美人冷笑道:“常昭仪,您不就吃了她的要挟吗?”
显然,尚美人对常昭仪的话,并不完全相信。
当时的胡才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即便是常昭仪手下的贴身侍婢,但也是一个奴婢。
一个奴婢每日里看旁人脸色过日子,可以说是前途未卜,她又怎么会预料的自己日后可以成为皇上的枕边人,事先为自己铺好道路呢?
这其中有太多不合乎常理之处,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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