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收呢?”陆先生亲手接过其中一只藏獒的绳子,硬派的脸上显出一丝狰狞。
赵恒远的身子站得更直,与人对视的眼神也格外凶狠。
突然沉默的现场气氛,紧张得连藏獒的嘶叫都低沉了。
郑柔儿向赵恒远紧紧的依了上去,颤抖的指尖很自然的就搂紧了他的腰。初时为了嘟嘟,她坚强的撑住,不让自己露出怯色。但现在,他像座伟岸大山般挡在身前,她身体便软软的连站都站不稳。
嘟嘟的身子还被她抱着,手却伸过去抱紧爹哋的后颈,哭腔的声音带上了安心:“爹哋,不怕不怕呵……”
“陆贺军,你要玩什么,我赵恒远随时奉陪。但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赵恒远镇定自若,不再和姓陆的作口舌之争,一手抱过嘟嘟,一手牵着郑柔儿的手,绕过侧边凶叫的畜生,走回车子。
身后藏獒的嘶叫声听不真切,陆贺军高大的身影渐隐在车后。赵恒远吊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他一边开车,一边沉思,侧边小胖嘟的身子靠过来,“吧嗒”的在他的颈边亲了一口:“爹哋真棒。”
他安抚的拍了拍胖嘟嘟的小肉脸,心里气、恼、怒、急几种味儿全搅作一堆。
陆贺军放任藏獒在门前伤人,已不是一次两次。如果不是他及时来到,一嫩一少便说不定真会遭些皮肉之苦。
一路上沉默的赵恒远,刚走进客厅就开始爆发,甩开过来卖萌活跃气氛的小胖嘟。他一手便把郑柔儿按倒在沙发上,脸贴着脸,眼睛与她紧密相对,怒气冲天的指着她的额头:“郑柔儿,你给我老实点,到底为什么要去招惹陆贺军?”
郑柔儿扁了扁嘴,望着赵恒远,一副无辜无助的样子:“那人叫陆贺军吗?哦,我不认识他,又怎么可能去招惹他?”
“不认识?”赵恒远脸色更阴沉,提着她裙子的领口,把她提到和自己脸贴着脸:“这个城市里,唯一一个不卖我赵恒远的帐的,就是陆贺军,唯一一个正面与我对着干的,还是陆贺军,你想送死去惹他我不管,你把我儿子带上,我就饶不了你。”
这一刻的男人实在凶得要人命,那张英俊的脸近在眼前,漂亮的大眼睛里暗沉暗沉的深不到边。
她精明的选择了不与他硬碰,以手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胸脯,笑眯眯的:“我没要招惹他啊。是嘟嘟,嘟嘟他说那房子太漂亮了,他要下车拍照留念。”
旁边正急哄哄的扯着爹哋的裤腿劝架的小宝贝,点头又哈腰的配合:“爹哋,嘟嘟错了,嘟嘟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恒远的声音更阴沉了:“我请你照顾我的儿子,不是让你教他说谎的。赵嘟嘟,你敢再说谎试试?”
嘟嘟低头扁嘴,郑柔儿轻叹气:“是的,是我说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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