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似还真是一点儿缺点都没有。难道对方真的是南夷人,真的是准备将病故的母亲送回故乡?东方泽宇转身问向守门的小将:“棺材打开看了没,有没有异常?”
“已经看了,没有任何反常,不过死人有些腐败的味道罢了。”士兵急忙答道,这个东方泽宇可不是一个善茬,坚决不能在他面前犯任何错。
东方泽宇还是有些狐疑,正准备上前再开棺看上一看。结果正当此时,从军营里跑出来一个小将,他气喘吁吁的道“泽宇公子,泽宇公子,大事不好了。那个元帅,护国公他晕倒了。”
听闻此言,东方泽宇哪还有心思盘问这些人,急匆匆的奔回营帐内。结果掀开营帐却发现自家老爹活的好好的坐在棋盘一旁,随即明白自己应该是上当了。东方泽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中总有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似乎,似乎自己刚刚做了什么错事。
望着东方泽宇远去的背影,胡艳儿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笑容,转而又十分急切的对着守关的士兵道:“小爷,你看我们这……”
“走走走,赶紧走,你们总是会惹事儿。”
人家都这么说了,胡艳儿他们岂能不遵从。是以一个个加快步伐,飞快的通过了这所谓的铜墙铁壁。临走之前,胡艳儿再一次望了自己古国一眼,随即瞟了瞟这所谓的铜墙铁壁,不怀好意的笑了几声。
岑薇,此时你没有把我置于死地,那么以后你就绝对再也不会有机会了。你欠我的,我绝对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岑薇,你要好好的活着,在我重新出现在你面前之前。
东狄战役结束,护国公和李世终两位大将已经班师回朝。如今留在东狄的只有岑薇,六王爷,东方泽宇以及岑薇自己带领的那一万人马。
最近岑薇当真是忙的找不到北了,深刻体会到建立一个府台不是什么小事情。要选择合适的人前来这里主持,要制定相应的规章制度,要查看东狄当地人民的情况,当真是如同在头发丝儿上雕琢宫殿,丝毫错不的。
今天,岑薇又从早忙到黑,若不是东方泽宇前来送饭,估计她这顿晚餐就再一次忽略过去了。东方泽宇将晚饭放到一旁,帮着岑薇整理着相关信件道:“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皇上,我还怀疑来着,我根本没有见过皇上为何那个人会用我呐。”
“你不知道朕是皇上,可朕却早已清楚你是护国公的儿子了。话说你有如此显赫的身世,还这般低调也当真难得。”岑薇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按压了几下胃部,随即拿起勺子搅动了一下碗中的粥。
东方泽宇倒也没有为人臣子的拘束,十分放得开的道:“既然你是皇上,自然知道护国公这二十年如同虚设一般。父亲也是一个倔脾气的人,因为自己苦心的谏言不被先帝所用被逼无奈施行了宫谏,结果就是被先帝下令三年不准上朝。”
“结果你家父亲非常牛气,把这三年自动延长为了将近二十年。说实话朕并不欣赏你父亲这种做法,看不惯就据理力争呗,为难自己终究有点儿明哲保身的味道。”岑薇也毫不客气的说道,反正两个人初次见面是以朋友身份相见的,此刻她也倒乐意将朋友关系保持下去。
东方泽宇迟疑了一会儿,随即说道:“实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父亲手中好像有一道密旨,说是如果先帝有道就辅佐他,如果无道就请保身以待来者。”
岑薇闻言,眼里射出一道亮光。捧起碗便咕咕的狂吃了起来,没有几分钟,一碗粥就已下肚。岑薇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道:“虽然朕不能想朕的曾爷爷一样心有长策,但朕也会一点点建功立业。东方泽宇,你们在南边儿一直没有看到胡艳儿等人吗,朕还以为她会去南夷。”
“胡艳儿?那些人不是被六王爷逮住了?怎么又回去南夷?”东方泽宇十分不解的道,毕竟前些天子自家父亲曾经收到岑薇的飞鸽传书,说胡艳儿等人已经被六王爷生擒了。
正在伸懒腰的岑薇闻言,身子立马僵住了,差点儿闪了腰。她有些狐疑的道:“被六王爷逮住?没有啊,六王爷是曾遇到了胡艳儿那一帮人,只是胡艳儿在士兵的拼死包围下突围了,所以我才会飞鸽传书给护国公。”
“可是当天我们接到的飞鸽传信为:‘护国公:朕已破东狄,漏网之鱼胡艳儿等欲往西戎被六王爷截击获,请君留心’字为两行,俊秀的楷体。”东方泽宇回忆这字条的内容,慢慢的说道。
岑薇也拧起了眉头,她翻阅着书信,结果在最下面翻出一张纸道:“你看,朕当时原本想要草书写来着,又怕引起误会,才临时改的楷书。朕写的可是‘护国公:朕已破东狄,漏网之鱼胡艳儿等欲往西戎被六王爷截击不获,请君留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