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花白,看不出多大年纪,但显得很苍老,老人的脸上如枯糙的树皮一样,黑而皱,显然经历了不少的岁月风华,而脸上那长长的一道疤痕,更让老人身上透出一股霸气。
听到老人的话,一个强壮的军人走了出来,向老人敬了个礼,让手下转身跑步离开,老人又向老顽童看了一眼,脸色隐隐露出一丝惊愕之色。
“年轻人,这武盟西南分局掌管三省十八市大小门派三十二家,不敢说劳苦功高,但这些年却也保障这方圆千里的安稳清宁,如果今日西南分局被你们血洗成河,会给这三省十八市带来多少不安定不说,武盟总局甚至龙首一定会大为震怒,到时候会给你带来什么后果,你可以大胆去想一想”,灰袍老人淡淡的看着李云飞说道。
“真是可笑,你们派人在高速上对我痛下杀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给我讲道理,现在我要跟你们比拳头,你就跟我讲道理,这好事怎么都让你们占了?你都不觉得脸红吗?”李云飞冷笑的看着灰袍老者道。
灰袍老者苦笑了两声,说道:“所谓军令如山,上面让我们这么做,我们又能如何?不过,我们也已经遵照总局的意思去抓捕你,只是失败了,我相信,你能杀了玄武堂的高手,杀我也不是问题,尤其你这位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我看得出,就算是总部之内,也不一定有人是他的对手,你们今天既然来了,我这局长自然也该给你们一个说法,如果你满意了,就离开吧,毕竟这个地方以及你眼前这些人,是为国家服务的,如果就这么冤死了,不值得”。
“你是这西南分局的局长?你想给我个什么说法?”李云飞看着老人问,李云飞原本怒气冲冲的,但老人这番话让李云飞心中颇有感动,知道不敌而放下尊严不让手下人白白送命,能够站在国家的角度上考虑,这样的人,值得尊敬。
“这西南分局自建立以来我就在这,一晃眼都五十多年了,我这条腿,脸上这道疤都是在这一片土地留下来的。我老了,也干不动了,以后这一片土地的安宁重任,就落在他们身上”。老人说着看了看左右站着的那些高手。
“沈局长,你别这么说,我们不怕死,不必给他说这么多”,一个方脸大汉脸色沉沉的瞪了李云飞一眼,向老人说道。
老人扬起手示意那男子不要说话,苦笑了声,又看着李云飞,指着地上那个身体被老顽童的望穿秋水穿了个窟窿的大汉道:“死在你们眼前的这个人叫田猛,是铁拳门的弟子,跟着我也有十三年了,他几日前刚过三十岁生日,你们不知道,他看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性子却很内向,到现在还没摸过女人的手,甚至连我们Y省都没过。但就是这个人,半年前孤身一人面对江湖上臭名昭著的西北三狼,宁死不退一步,杀二狼废一狼,自己身受重伤,静养了足足三个月才勉强恢复。哦,你们可以打听一下,那西北三狼是苍狼派的叛徒,曾轰动全国的荆门银行大劫案,就是这三狼所为,在追。捕这三人之时,死在这三人手上的武警和军人,就不下二十人,伤者更是百人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