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接上节的话把子说。
却说傍晚时分,善婆婆在这个屋里大闹一场。本是看望大家,却被关押在此。王和平无奈道:“平常看不出你还有这等蛮力,虽出了恶气,只是让人家占了理。”在屋里转了两圈,摊摊两手道:“这倒好,连个报信的都没了。”
善婆婆却不管自己男人那唠唠叨叨,赶忙到狗子跟前,又是摇,又是喊。王和平见状,赶忙给王和顺使个眼色。王和顺将善婆婆拉至一旁岔话题道:“你怎么来了?是谁告诉你的?”那善婆婆见问,暂时离开狗子身边,与那王和顺说起原委。王和平凑空低言对狗子道:继续装疯。
善婆婆说了王恩王义去请自己的细节,王和顺笑笑道:“他们让你来是当说客来了呀。”王和平苦笑道:“这倒好,你没说服我们,倒将自己给卷进来了。”
善婆婆却不管,又来到狗子跟前摇来问去,定要那狗子开言。狗子本欲对善婆婆说了实话,只是王和平有言,又高喊:“狗,狗,我要吃狗肉。”
王和顺对善婆婆道:“狗子兄弟是真的疯了。你就别再摇他了。”善婆婆闻王和顺如此说,坐地蹬腿拍地大哭大叫起来,道:“狗子兄弟,你这是让谁害的呀。”哭一个不住。
王和平见状连喝数声,道:“别哭了,能顶什么用?能哭来救兵?”善婆婆哭了一阵,见无效果,仍坐在地上,凄凄惨惨低鸣不已。
王和平对王和顺道:“我看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王和顺点点头,道:“不知这伙人要对我们怎么样?”
王和平分析道:“我们不开口,他们就没法向村民交代。我想,我们大概会吃些苦头呢。”王和顺闻言骂道:“我操,我们没有让大黄狗伤害,到让这伙人面兽心的东西给害了。”默默无言。
王和平低声叹气道:“也不知那刘主任何时回来,也没一个报信的人,唉,顺其自然罢。我们小心就是了。”
哥俩正商量着,哪能睡得着?时间渐晚,忽见两个陌生人开了屋门进来。但见这两人开锁进来嘴里嘟囔道:“这个时候才想起他们没吃饭没喝水?早干什么去了?” 放一些吃的,水之类。正要退出屋外,一人道:“老哥,我今晚吃坏肚子了,要出去跑个茅厕,你先看紧他们啊。”那人道:“没事没事,你去吧。”那人手捂肚子慌忙跑出去。
片刻,屋中这人也突然哎呀哎呀捂肚子下蹲,嘴里嚷叫道:“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哎呀,不好,要拉稀。”在地上转了若干圈。嘴里道:“这狗日的怎么还不回来。”又转了几圈,不见先出去那人返回,逐起来蹲下若干次,看那样子实在忍不住,也不关门,突然跑了出去。
这场把戏,王和平王和顺看的真真的,见那屋门打开,外面黑洞洞的,不知刘阜新想干什么。不敢擅自出去。
善婆婆刚才乱了一通,有些困了,正昏昏欲睡,听见有人说话,看见两人进来放些东西,又见那两人一前一后捂肚子跑了出去。
正懵懂间,又见大门洞开,想起自己男人说无人报信之类的话,心想,这不正是好机会?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别的忙帮补了,但出门报信之类的事应该没问题罢。
说时迟那时快。那善婆婆突然起身,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事发突然,王和平压根没想到自己婆娘如此勇敢,想要阻拦,为时已晚。心想,跑出去也好。忽听外面有哎呀一声。王和平听得出是自己婆娘的声音,心里一惊,顾不得危险,跟着窜了出去。王和顺见二人先后跑出,不知出了何事,紧跟着也跑出屋门。
却不知正中圈套。
只见院里突然闪出数人,各拿棍棒,也不言语,冲上前来一阵乱打。善婆婆身上早挨几棒,哎呀一声应声倒地。王和平王和顺紧跟以手护头,头上、身上挨了数棒,纷纷倒地。那伙人纷纷上前,一索子捆了,置于地上,闪身跑出门去,悠然不见。
几人被捆绑,如几个草垛在地上打滚。忽然灯光齐亮。只见王恩、王大蛋、王二蛋从门外飞跑进来。王大蛋喝叫:“好啊,你们还想逃跑,反了反了。”先上去照几人身上连踢数脚。王恩忙喝叫止住大蛋道:“别乱来,快松绑,将我王叔搀进屋里来。”又喝叫王大蛋道:“去叫那钱医生、贾医生来。”钱、贾医生闻讯赶来。
王恩问道:“你们这个院子是谁值班?为何让陌生人进来,为何将我王叔王婶打成这样?”钱、贾医生被问,茫然不知,忙寻找当班的人,喝道:“为何看管不严?”那人自打嘴巴道:“都是我们兄弟不好,晚上吃坏肚子,跑茅厕了。”王恩道:“跑茅厕为何不锁门?让不明身份的人冲进来?”
两个看守道:“我们擅离岗位是不对,若他们心里没鬼,为何要逃跑?”
王义接话茬道:“我看也是,王叔,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就是啊,即便他们跑肚子,你们干嘛要跑?” 王恩接话道:“你们若再不说,我可是管不了了。”临走,又丢一句:“你们还是识时务才好。”
正在这时,有人喊:“有人跑了,有人跑了。”
屋外几人听见,忙将善婆婆、王和平等四人关在一起,上了锁,跑出门去。
不知是谁跑了?好好的跑了作甚,且看下节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