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王村长闭门贴耳细听,许久没有动静。心里放心不下,拿起手机拨打王和顺电话,电话称关机。无奈,即手拿一把镰刀,开大门出去,转身关好,蹑手蹑脚顺街道向那贾红梅方向摸去。
王和顺家也在北头,与那贾红梅相距为邻却略高于贾红梅之房。王村长担心被群狗发现,逐猫腰低头快步前行。路过贾红梅院附近时,正好被在贾红梅家门口站岗的人看见。这个王大蛋、蛋王二蛋远远看见一个黑影如一个不明动物在夜间穿行,那王大蛋低声喝问是谁,王村长闻言立身举手示意,正想应答,却见一群动物“唰唰”朝贾红梅院方向而来。
王村长抬臂本想说明自己是谁,却不料这个动作倒像一个指挥的动作,就是抬手一指,众狗听命向前之意。给自己埋下祸端。
王大蛋、王二蛋在老鸦沟被众狗吓怕了的,见群狗经过,赶忙折身关紧大门,向两个刘主任汇报去了。
其实这群动物属于过路者,并没有给王家岭作对之意。王村长眼看这这群动物顺道向远处跑去,站立片刻,确认那动物们远去,也不去找王和顺,返身回家。
折腾这一阵,王村长着实有点累了,返家躺在床上竟呼呼大睡过去。这一觉睡得可真香。正睡着,听见有人叫门道:“王村长在家吗?”善婆婆早已起床在院里打扫,闻声忙开门,见是一个陌生人,忙问道:“你找谁呀?”那人道:“我们刘副主任请王村长到研发所开会。”善婆婆赶忙疾步进屋摇叫王村长道:“你快醒醒,有个什么主任叫你去开会呢。”
王村长朦胧正睡,被媳妇摇醒,懵懂坐起道:“叫我开会?开什么会?”那人进屋门道:“我也不知,你去就知道了。”说完走了。
那王村长赶紧洗把脸,出得门来,也不快走。一路走一路想,是不是昨晚我回家后,那些动物返回王家岭捣乱来了?或者是研究王家岭防卫问题呢。胡乱猜测一阵道:“管他呢,去了再说。”。
大踏步前行,片刻直至贾红梅院中,快步进屋,却见多人齐聚于此,气氛凝重。但见那简易办公桌上首坐下的正是那刘阜新,侧面坐着的是那刘主任,刘主任对面坐着的是王和顺,还有王大蛋、王二蛋以及王家岭王恩、王义两个粗壮大汉。
见王村长至,刘阜新摆摆手,指指身边空位,示意坐下。开金口道:“今天开会,主要是研究王家岭目前的治安问题。你们说说罢。”王大蛋先开口道:“不管怎么样管,怎么样治,反正不能像老鸦沟那样了?”那王二蛋红嘴白牙道:“就是,就是,老鸦沟太惨了,若不是我们跟着要来,我们早已丧身老鸦沟了。”刘阜新点头示意继续。那王大蛋流泪道:“我们老鸦沟人死的太惨了,王村长、刘主任应该负责。特别是王村长,身为一村之长,领导无能,胡乱指挥,致使我们老鸦沟人死的死,伤的伤,有家不能回啊。”刘主任端坐不动,不动声色看看刘副主任,再看看王村长,一言不发。
那刘阜新又开金口打官腔道:“我看需要彻查此事,我们应该总结过去的经验和教训,制定切实可行的防范措施,确保王家岭平安,确保研发所正常工作。”转头向刘主任道:“你说呢,刘主任。”又对王和顺点点头询问道:“你说说你的意见罢。”
说实话,王和顺确实对老鸦沟发生的事不知情,让自己说,怎么说?不过人家刘副主任说的官腔大道理没错,就势说道:“嗯,应该好好总结。”
刘阜新站起来道:“今天的会议,就是希望各位认真开展反思,目前,社会的形势很不好,我们研发所的工作很重要,王家岭的安危直接影响着研发所的正常工作,直接影响全县甚至广大地区的疾病防疫问题。”又眯着眼睛对王村长道:“我看就请王村长好好总结一下,再接着开会研究。好啦,散会。”又眯眼补充一句道:“对了,有人昨晚凌晨看见王村长的身影来着。”
散会后,那刘副主任并没有同王村长打招呼,只是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只留下刘主任,王大蛋、王二蛋两个人,不知说些什么。
王村长、王和顺想跟出的贾红梅门来。王和顺问道:“昨晚半夜三更的,老哥在村里转悠什么?”又思索道:“我看今天的会议气氛不对呀,老哥,这个刘阜新也没征求你的意见,看来,对你有成见哪,你可要小心哪。”王村长硬气道:“我没做亏心事,怕他怎么?”甩手而去。
欲知王村长还要遭受什么疑难问题,且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