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贾红梅来,也是命苦,嫁到王家岭不到两年,丈夫就得病去世了,年轻守寡,寂寞至不必说,最担心晚上,村里的几个小混混总来捣乱。偏僻山村,谁去管这等闲事?倒有许多人巴不得闹出一些新闻来,嚼嚼舌头,充当餐前饭后的话题呢。
贾红梅心想,要不养一条狗来看门好啦。
心里有了主意,很快捉来一条小狗,就是小黑。至此,白天作伴,晚上看门,一时寡妇门前无是非。
年轻守寡,正值当年,寂寞自不必细说。这时章,妹妹妹夫早出去打工了,没了聊天的去处,只有早早睡下。躺在床上,想起有男人时章,晚上做点功课,说说家常,享受天伦。现独守孤灯,免不得春思荡漾一番,禁不住笑道:也是一个不争气的主,刚有想法就有反应。唉,也不知哪个男人有此福气?
尽管和村里的黑蛋有一腿,只是这黑蛋中看不中用,长守孤灯。
夜里常常失眠,睡不好。
小黑很精灵,见到贾红梅总是摇着尾巴。一年后,这条狗长大了,发情的季章,邻居的小狗和小黑在一起亲热,认认真真,有模有样的,贾红梅看见了,脸红红的,心想这小家伙也知道干这个啊。
要不我也……想到这里禁不住心突突直跳。
晚上睡下,打开房门,小黑在床边摇着尾巴,看着贾红梅,后退一瞪上了床。红梅赶紧的下去关上大门和屋子的门,拉上窗帘。心想要不试试?向那小黑懂个什么意思,几经调教,经成就那事。
本来想出去打工的,总也舍不得这条小黑,做的多了,有时候懈怠了,觉得狗这东西尽管能满足生理**,只是不会说话,我那苦水无法向它述说啊。
王村长30多岁,健壮的体格,黑红的脸庞,雄性十足的样子。正是雄激素繁荣的时代,守着一个老婆,再漂亮也有一个疲劳啊。看着村上的黑蛋、老三总去骚扰贾红梅,心想你们这两个臭小子也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这肥肉竟能让你们得到?
就有这个心思了,只是没机会。有天媳妇回娘家了,一个人在家没事,心想要不去寡妇家看看?偷偷摸摸的去了,夜深人静,在墙外听见里面的呻吟声,想到不对呀,难道这寡妇有人了?心情突觉兴奋起来,偷偷趴在墙头上,细听有女人的声音却没男人的声音,倒好像听见小黑的声音。
莫不是?王村长想到这里,很兴奋,双腿有些站不稳了,农村的墙头也不是很高,慢慢趴下墙头,向窗口摸去,听的很清,就是人和动物的叫声。
哼,你这寡妇,平时很正经,自高自傲如冷面女人呢,现在竟干起这种事来,看我撞破,你怎么说?要是你同意,我趁机讨一些便宜,要是不同意,哼,看你怎么做人?王村长伸舌舔舔嘴唇定了主意。
女人和狗正在兴头上,因为做的次数多了,竟忘记关门,王村长慢慢推开门,又担心吓着贾寡妇,轻咳一声,贾寡妇吃惊不小竟叫出声来:谁、谁呀。
忙忙的将狗推开,只是那狗的小瞭子在里面还未出来,贾红梅想得很好,推开小黑,蒙住头,等那小狗不在床上,谁也拿我没法。慌忙之中,灯无意中已经打开了。贾寡妇白花花的身体暴露在王村长面前。
用力推开小狗,那狗噢的一声,下床一溜烟跑了。
“好啊好啊,我村有新闻了。”王村长得意的说。
贾红梅赶忙的盖上被子道:“我和狗在玩呢,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嗯,是没做什么,那是我眼花了,呵呵。没事,我不会说的。”说完做出要走的样子。
男人的嘴,岂敢相信喝醉后不说出去?贾红梅急的哭了道:“我一个寡妇,别人欺负我倒也罢了,连你王村长也欺负我?”
“我倒不会欺负你,只是你这么漂亮的骚女人让憨黑蛋和一个狗来伺候,也太便宜这小畜生了,不让我说也行。”王村长住了脚步故意打住话题。
“说呀,怎么你才能不说?”贾红梅坐起身来,故意显露丰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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