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花俏脸一沉,冷冷地盯着诸葛风月的金扇子,破口讽刺道:“哟,这位公子连扇子都是金子做的,你还真是限制了我对贫穷的定义。要么一万两,要么你滚蛋!”
花黛也不喜明就是有钱人,偏得在她们面前哭穷,不赚富人的银子,哪去贴补那些看不起病的真正穷人。
一脸鄙视道:“我们公子的规矩不能破,没有无偿诊病的道理。”
诸葛风月脸色难看,竟被两个药童给鄙视了。
一脚踩在凳子上,掀开衣袍,周围空气诡异的波动,诸葛风月弯腰,不动声色地从靴子里抽出几张银票,拍在桌子上:
“诺,这是一万两银票!你只要将本公子的宝贝治好了,钱都不是事儿。”
他娘的,暗处也不知隐藏了多少武林高手,竟然还有弓箭手。
他哪敢来个霸王医啊?
也不知这无名公子,医毒天下阁究竟是个什么来路。
叶琉璃笑眯眯地拿起桌上的银票,随手分给了花黛和重花,一人五千两。
“最近幸苦了,你们的酬劳,随便花!你们乖乖地留守,我去去就回。”
重花哼哼唧唧地收入囊中,倒是花黛吞咽着口水,盯着手中的巨额款项,不知如何花出去。
而诸葛风月完全傻眼了。
他对自己的宝贝疙瘩儿都没这大方,这无名轻飘飘地就给了药童五千两。
不是小数目啊。
“无名,你还收不收药童?算本公子一个!”
叶琉璃白了他一眼,微勾唇角:“不收。”
魅色生香,白天甚是冷清,但华丽的大堂,绚烂的舞台,以及顶梁悬落的五彩绸带,依稀可想见夜晚的纸醉灯迷,活色生香。
男女妖冶生姿,狂乱靡靡。
古来现代,青楼妓院,皆是承载人间极乐的天堂。
诸葛风月前脚刚踏进郎华的屋子,就听见身后的白衣少年清清冷冷地道:“脱裤子,躺床上!”
“脱、脱裤子?”
诸葛风月虎躯一震,双手紧紧揪住裤腰带,桃花眼惊骇大睁,“无名,你可是男人,本公子也是男人。”
“你不是宝贝出了问题么?”
叶琉璃轻挑眉头,玩味的目光淡淡地扫向诸葛风月某个地方。
诸葛风月脸涨成猪肝色,扯着嗓子冲叶琉璃狂吼:“本公子的宝贝疙瘩儿是……”
伸手,指向床的方向:“是他!”
“咳咳咳,无名公子,老板嘴里的宝贝是在下!”
郎华脸色惨白,虚弱地拉开床边的帷幔,探出上半身朝叶琉璃看去,却只看见一片白色。
白色面纱遮住整个头部,一袭白衣如梨花胜雪,那少年挺拔伫立,气势冷冽如雪山之巅,姣姣若月。
在郎华打探自己时,叶琉璃清澈的眸子也在暗暗打量着床上的男子。
这是个柔美至极,也虚弱至极的男子!
饶是她这般刚硬的心肠,也瞬间化成了绕指柔,在魅色生香这种地方,这样的男子当得起诸葛风月口中的宝贝。
只是不知,他的恩客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琉璃似笑非笑:“原来,诸葛风月的宝贝是个大活人啊,是我误会了。”
诸葛风月、郎华俊脸俱是一红。
只不过诸葛风月是爆炸虾仁的红,而郎华却是白里泛着微红,惹人采撷。
这个无名公子,好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