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啊?”溯溪明白过来后笑了,没有回答。
清澈:“怎么看也是A吧。”
“哪有。比A好一点好不好。”溯溪羞涩了,立马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胸,上身往窗户边移动。
“不用挡了,又不是没有看到。”
“啊?!”女生连忙挣脱了他的怀抱,他笑着小无赖地说:“你害羞什么,反正都看到了。”你何以能把这句话说得这么自然?就因为你长了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容易让人接受吗?
“你真是,好损啊。”溯溪为了掩饰害羞,强装淡定地地说。
清澈:“我以为你会说好坏。”
溯溪:“我是想这么说来着,但是不好意思,感觉像调情一样。”说完的同时轻笑了一下,男孩也看着他笑了,这一对视,又发现对方的眼中有心有灵犀的共振感。溯溪因为害羞转过头去,清澈说:“你这么容易害羞啊。”
“哪有啦。“溯溪低着头,不敢看他。
清澈紧紧自己的皮带说:“蛋疼。”这次溯溪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为了缓和气氛故意说:“你又说粗话。”男生说:“不是粗话。”这样的赤裸裸的气氛让人好害羞,溯溪转过头去,不再接话。
朦胧中溯溪抬头,正好摩擦过他的唇。但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睡了。她能感觉到他没有睡,小心翼翼地抱着自己,怕她的手往下滑,轻轻握住她的胳膊。溯溪笑了:“你怎么不睡啊?”
“怀里抱个美女,怎么睡得着啊。”听完这句话,溯溪害羞地笑了。
过会儿清澈摸摸溯溪的头说:“这孩子发烧了。”溯溪迷迷糊糊地说:“没有吧。”
清澈:“额头这么烫!”溯溪轻轻喘了一口气以示回应。
清澈把她抱在怀里关切地问:“冷不冷?”
溯溪有气无力地说:“冷啊,可是火车上本来就很冷啊。”
清澈有点儿小生气地说:“那就是了,发烧不发烧都不知道。真怀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溯溪笑得好纯棉:“我都忘了头疼了。”
“好心疼,才想抱抱你。”男孩的眼神清澈如水:“看着你这么弱弱的,就总觉得你会不会突然摔倒。”
溯溪虽然身子不舒服,还想装得坚强一点儿:“可能因为考试熬的吧。”
“估计是这大半夜的空调吹的。”男孩想了想,然后叹了口气说,“现在也没有药。”
溯溪:“没事儿的,发烧不用吃药。”
清澈:“不怕烧成傻子啊……怪不得你这么傻呢。”
“我傻吗?”女孩有点儿小野蛮地问到,继而笑了,也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清澈说:“一会儿我问问列车在有没有发烧药。”
溯溪:“我觉得头疼很正常,但是现在有点儿胃疼。”
清澈:“对了!除了我的一点儿葡萄干,我还没见你吃过东西呢。”清澈的生气又加重了一点点,说:“饿不饿你都不知道,非得胃疼了才知道。”
溯溪还在把气氛往好了引:“没事儿,吃点东西就好,胃疼就疼20分钟。清澈拿出面包什么的给女孩吃。又拿出水拧开瓶盖递给她。等她吃完了继续抱着她。
真的是一见钟情吗?被对方的相貌、气质、谈吐强烈地吸引。一眼看上去,就是幻想里的那个人,是在我特别滥情的花季雨季里望着漫漫长空期待了许多年的人,好像等你出现,早已经等待了十年,却在今日才初见。是的,是一见倾心。从男孩皮肤上传来的,是自己多年渴望的被怜惜被呵护,今日终于有了这样的感觉,好像我在人群中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你。女孩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感觉,这样的笃定是美丽的,一见钟情是惊喜的。
我没有思想准备,如果上天告诉我今日会遇见你,我一定以我最好的容颜出现,可是造化弄人,我却以最差的面貌出现了。好后悔。
但她不知道,男孩心里还是觉得女孩素颜最好看。怀里生病的女孩声若幽兰、气若游丝,她的苍白都是一种美。
两人抱着的时候,总有更亲近的冲动。恐怕上天用来控制人类繁衍的激素早已在男孩身体里“滋滋滋滋”地运转了好长时间鼓励他突破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清澈把溯溪的脸抬起来,想亲吻溯溪,溯溪几次都躲过去了。后来溯溪感觉头晕稍好了一些,看着清澈的困样儿挺心疼的,说:“你一晚上都没睡,我坐正你靠着我睡会儿吧。”清澈说:“好吧。”靠在女生肩膀上,过了一会儿他睡迷糊了可能是,溯溪感到自己的肩膀湿湿滑滑的,是他的亲吻自己的左侧裸露的肩膀!溯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清澈亲到了脖子。溯溪咬紧牙关正襟危坐,但感觉好像某种激素已经升上来,热血沸腾的感觉,已经到了不得不亲吻的地步了,清澈这时候抬起头亲吻溯溪,舌尖试探着伸进她的嘴里,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在一起,小心地试探、地温柔地搅拌,心从未如此激动过。好像遇见了人世间最美的风景。过了会儿停下来了。女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男孩很大方地继续把他搂在怀里。
清澈在溯溪的耳边说:“我喜欢你。”这么完美的男生在耳边轻轻地说,简直不能忍了有木有,可是溯溪太晕了可能是,听成了“我想你。”溯溪听完心里很暖,抱紧了清澈,清澈也同样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