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敢戏弄于我,不怕父亲免了你的官职吗?”陈立飞怒视着阿蒙达,在文武百官面前,被阿蒙达使出这一招,全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不但觉得颜面全无,还让他觉得阿蒙达当众嘲弄了他的感觉。
“父亲,常言道:打狗还看主人呢,父亲您看看阿蒙达,竟然连父亲的一点儿薄面也不给,这不是视父亲如那过气的黄花,不起什么作用了吗?”
陈立飞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在外面受到了外人的欺负,回家后找父亲告状的儿童。
阿蒙达并没有给他还手的机会,立即就回应了过去。
“是啊,陈立飞说得没错,打狗是还要看主人没有错,可是你不是狗啊,自然不能同一而论啊。”阿蒙达气恼于陈阁老对火翊的不客气,出言也不再客气。
他话里的意思,细细的口味,却是把陈阁老与他比喻为连狗的待遇都不如。
陈立飞当即就黑了脸,陈阁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双方进入了箭拨驽张的状态。
阿蒙达挑衅的看向张立飞,他对于陈阁老也还是存有一些尊敬,可是对于张立飞他却是不买他的账的。
他的话惹笑了一干人等,顿时大殿里就传来了几处笑声。倒也把气氛融和了许多,没有了刚才陈阁主过来时的那一份紧迫。
阿蒙达的毒舌,细细品味,就可以听得出来,阿蒙达这是把陈阁老跟狗来比较,得到的结果是陈阁老与狗,还不如狗来得容易被世人接受。
这种认知令陈阁老与陈立飞怒火中烧。他们两人全然都想把矛头直指阿蒙达,恨不得寻个机会可以教训教训阿蒙达。
先皇还在时,火翊只不过还是个大将军,他们也仅是对陈阁老相敬如宾,谁也不找谁的麻烦,大家也就相安无事。
现在火翊已经称帝,阿蒙达更是不需要再看陈阁老眼色,况且陈阁老对火翊大不敬在前,那就休怪阿蒙达对他们不客气了。
阿蒙达的态度令陈阁老真真下不来台了。他从未受过这样被人指桑骂槐的教训。
陈阁老阴沉着脸,虎虎生威的目光恼怒的扫视了一圈大殿里的文武百官,那些忍不住笑开了的大臣在陈阁老的怒目之下,方觉得不妥,立马收住了笑声。
“来人,看座,让陈阁老坐下好好的顺顺气。否则若是气坏了身子骨还得劳驾太医过来,昨日太医院里的太医全部都被太后燃放迷香毒倒了,今日虽然救了过来,个个身体也是欠安。可别太医精神力不够,诊误了陈阁老的情况岂不是得不偿失。”
火翊那调侃的话,更是让满堂的大臣听了想笑却不敢笑,拼命抖动着身子骨忍得甚是难受。
很快就有二名内侍抬着一张椅子过来,安放于陈阁老的身边,“陈阁老请坐。”
陈阁老被阿蒙达的话伤到了自尊,气得胡子都抖动得乱了章法,他有着一种被人打了耳光的难堪。
陈立飞见状,连忙扶着他父亲的手,指引着陈阁老在椅子上坐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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