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滋味:“本宫之所以知道,完全是因为,本宫知道,皇上心里,只有皇后娘娘,在清醒的意识下,根本就不可能去碰其她任何一个女人!”
闻言,虞秀致眸色蓦地一冷!
淡淡抬眸,凝着她冰冷无温的水眸,颜如雪无奈苦笑:“枉你和本宫,生的如此姿色,却都比不上那姿色平平的皇后娘娘!”
“如今她的父亲是叛贼,合该她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为过!”咬碎一地银牙,虞秀致冷哂一笑:“她凭什么?”
“就凭皇上心里有她!不只是她,连宁王心中也有她,岳王心里也有她!”眸光闪闪,直逼虞秀致的双瞳,颜如雪瞬间眯起双眸,无奈叹道:“即便虞美人你生的再美,你父亲再如何权倾朝野,皇上也只会宠她一人!”
宁王心中也有她!
……
颜如雪此话一出,仿佛一把利刃,生生插在虞秀致的心口上。
若非是为了她,他也不会死!
“别说了!”一股怨气由心底快速升起,她秀拳紧握,忍不住轻颤了下,而后快速行至桌前,将颜如雪方才还在喝着的茶盏抬手挥落在地:“别说了,你别说了!”
“本宫当然可以不说!”
唇角轻勾着,眸色却渐渐黯淡,颜如雪自怀中取出一只白色瓷瓶,而后缓缓上前,将之放到虞秀致面前的桌上。
微垂眸华,冷冰冰的注视着桌上的瓷瓶,虞秀致声音低哑:“这是什么?”
“一种,可以让男人,忘了爱情,却又要拼命寻找慰籍的好东西!”轻轻一笑,颜如雪轻扶虞秀致的肩膀,无奈叹道:“本宫知道,你心里苦,但若将这东西与皇上吃了,他便不会再爱皇后娘娘,日后这后宫也再不会有专宠出现!”
闻言,虞秀致不禁身形微颤。
倏地抬眸,迎上颜如雪的眸,她冷冷问道:“你为何要帮我?”
“我不是要帮你,而是要帮我自己!”对虞秀致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颜如雪轻道:“如若我能接近皇上,今日也不会将药给了你,但是我不能……所以,便只能寻你与我联手!”
话,至此,颜如雪的眸中,不禁闪过一丝精光。
而虞秀致则是低垂眼帘,面色千变万化!
凤鸾宫,锦临院。
再次回到这里,袁修月却觉得恍若隔世一般。
头顶上的无忧花,早已谢了许久,稍显颓败,不复当初盛景。
就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因她的突然到来,林盛和芊芊皆都喜不自禁,不停的与她说着最近一个多月凤鸾宫的事情。
微翘着嘴唇,坐在躺椅上,听着芊芊没完没了的说着,袁修月一直不曾出声,只时不时的笑着。
见她如此,汀兰睇了眼屋里的更漏,而后伸手点了点芊芊的脑门,轻声斥道:“你这丫头,看到娘娘就一直说个没完没了,也不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若放在夜溪宫里,娘娘早就歇息了!”
听汀兰提到夜溪宫,袁修月的眉头不禁轻颦了颦。
虽她颦眉的动作极小,但汀兰还是注意到了。
在心中暗暗一叹,暗暗自责一声,而她身边的芊芊,则神经大条的笑声说道:“奴婢这就去给娘娘铺床!”
话落之时,她早已一溜烟的进了内厅,直往袁修月的寝室而去。
夜,很静。
静静的垂着羽状眼睫,躺在睡榻之上,袁修月辗转多次,久久都无法入睡。
甫一闭上双眼,便是南宫灏凌和虞秀致两人交缠的身影,她长长叹了口气,紧蹙着眉头辗转向里,终是怔怔的瞪着眼睛,等着睡意来袭。
但是,你越是如此,她便越是睡不着。
不但睡不着,头脑的思绪也越发清明了。
终是,实在无法入眠,她又是一声轻叹逸出口外。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就在袁修月又一声轻叹过后,一条有力的手臂,自身后环上她的腰肢,属于南宫灏凌和嗓音和气息,瞬间拂进她的耳中,惹的忍不住轻颤着身子。
“凌?!”
蓦然回首,于夜灯之中,迎上他璀璨如星的瞳眸,袁修月不禁轻蹙眉头:“你不是……”
她想问的是,他不是和虞秀致在夜溪宫就寝了么?
此刻怎地又来了她这里!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