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请求,点头答应下来。
姚泽笑眯眯的去冰箱拿了啤酒到客厅,然后就这花生米,和唐敏喝了起来,唐敏握着一罐啤酒,似笑非笑的道:“你该不会是想接着喝酒把我灌醉吧?”
“不能,怎么可能,就喝一点,咱们不能光坐着干聊天吧,喝点酒更有情趣。”姚泽笑眯眯的解释道。
唐敏翻了个白眼,道:“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和我谈理想和未来。”
姚泽笑眯眯的道:“其实我的理想和未来很简单的……”
于此同时,远在燕京的纳兰冰旋坐在她豪华别墅的二楼,望着黑衣的星空,心里竟然有些落寞起来,十八年了,她心里一直还留有一丝念想,她仍然觉得当年那个将她从卫生间救出去的童年小玩伴没有死,他们一直是活在同一片星空下的,念头那么的深刻,她一直坚信,一定会等到他。
在一所普通人望而却步的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中,一身唐装的纳兰初阳挺直腰背的坐在小院子的石凳子上,秋风微微萧瑟起来,小院子里栽种的一些珍品树木叶子也快落光,刚巧有一片枯黄的叶子落在了纳兰初阳跟前的石桌手上,他拿起叶子用手轻轻碾碎,然后端起放在石桌上的瓷杯,打开圆形的杯盖,里面装着泛淡黄的茶水,他低头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用他那有些干撇枯燥的手将杯子放在石桌上,才对着一脸平静之色坐在他身边的纳兰冰旋笑道:“小冰旋啊,这人一老啊就容易怀念以前的人和事,我这身体,现在再不回去一次,恐怕就没有机会再回去了,小冰旋,什么时候陪爷爷回一趟延庆啊,那可是当年咱们老一辈闹革命的根据地,当年的战友现在几乎都……”
纳兰冰旋美眸中泛起一丝涟漪,望着已经年迈而又苍老的纳兰初阳,冷艳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爷爷,您身子骨还硬朗,还能活很久,说这些丧气的话干嘛,您什么时候想会延庆说一声,我陪您就是了。”
“好好,冰旋长大了,真乖。”纳兰初阳脸上带着慈祥笑意的点头,然后望着自己这个疼爱的孙女,乐呵呵问道:“前几天和王家小子见面了吧,感觉怎么样?喜欢么?”
纳兰冰旋脸色平静的摇头,道:“没什么感觉。”
纳兰初阳苦笑的道:“这么说有黄了?”
纳兰冰旋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可以试着先交往一段时间。”
纳兰初阳笑着道:“如果不喜欢就不用勉强自己,爷爷再给你找就是。”
“没有勉强,对于我来说,谁都一样。”纳兰冰旋语气平淡的说道。
纳兰初阳有些奇怪自己孙女对于感情的淡漠,就出声问道:“冰旋,你喜欢过男孩子吗?”
让纳兰初阳没想到的是,纳兰冰旋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娇柔的表情道:“有过一个。”
“谁?”纳兰初阳很诧异。
纳兰冰旋道:“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他不在了……”
“不在?”纳兰初阳疑惑的道:“去国外了,还是?”
“可能已经死了……”
纳兰初阳叹息一声,轻声道:“这些年,你就是因为他才不想和别的男孩子交往?”
“也许吧。”纳兰冰旋少有的轻叹了一声,白皙的双手捧着玉白的茶杯,眼神显得有些落寞。
纳兰初阳浑浊而柔和的目光望着纳兰冰旋,语气温和的道:“他是怎么死的?”
纳兰冰旋微微蹙起柳眉,似乎不想想起这些陈年往事,纳兰初阳看出孙女的情绪波动,就轻声道:“和爷爷讲讲,也许爷爷能帮你呢?”
纳兰冰旋望着纳兰初阳柔和而又慈祥的目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第一次将心里埋藏多年的事情透露出来……
纳兰初阳听了纳兰冰旋的叙述,望着自己孙女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的伤感情绪,叹气的说道:“没想到林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都什么年代了,简直是不像话,那个小男孩的母亲呢?她现在在哪里?”
纳兰冰旋眼神有些黯然的道:“当年我是看着林继扬从二楼一直滚到一楼,后脑勺磕到了墙角的尖端,流了很多血,当时把地板都染红了,最后李阿姨和林继扬一起消失在了林家,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如果林继扬真死了,那么就是他二叔亲手杀死的。”
纳兰初阳叹息的道:“老林家和我们纳兰家一样,属于老一辈的革命领导人的后代,出了这种事情真是家门不幸,现在老林家连一个传宗接代的子孙都没有,真是替他们伤悲啊,对了,冰旋,你是亲眼看到林家小子死的?”纳兰初阳突然问道。
纳兰冰旋摇了摇头,低声道:“当时他都奄奄一息了,我那时候还小,吓傻了,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就被陈管家带走了。”
“陈管家?”纳兰初阳愣了一下,“那个陈管家?”
纳兰冰旋道:“我爸的一个朋友,当年就是因为我要去看望林继扬,父亲没时间带我去,才让陈管家把我带到林家,然后亲眼目睹了林继扬被迫害的场景。”
纳兰初阳威严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道:“这么说来,那个陈管家也应该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吧?他现在还在不在世?”
纳兰冰旋惋惜的道:“两年前淋巴癌去世了,在这十八年中我记得我问过他不下三次当年的事情,可是他似乎知道点什么,但是并不想告诉我。”
纳兰初阳毕竟是活了快一个世纪的人,想事情要比纳兰冰旋全面的多,他马上就想到纳兰冰旋的父亲,纳兰德,就对纳兰冰旋问道:“这件事情你问你父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