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操心了。”姚泽比秦永昌大了一个级别,说话自然不会看他的脸色,便直接直来直去的叙述,反正两人注定要当死对头,姚泽对他也就不会有什么好言语。
听了姚泽的话,秦永昌也不生气,只是淡然的笑了笑,道:“到底谁来接手农改的事情,还得上面说了算,你说是不是啊,姚厅长?”
姚泽听了秦永昌的话,彻底不给秦永昌好脸色看了,冷声道:“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谁想拆我的台我就让谁不好过,不管上面怎么决定,这个农改的事情只能我来操办。”姚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自己收拾好的文件拿在手里,然后不去管一脸阴沉的秦永昌,迈着步子走出了办公室。
秦永昌扭头阴森的望着走出去的姚泽,用低沉的声音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吧!”
姚泽迈着步子走上三楼,敲响副厅长张国定的办公室,办公室传出李国定浑厚沉着的声音:“请进。”
姚泽将门推开,瞧见李国定带着金丝眼镜正批阅着文件,姚泽进来他没有抬头,只是眉头微皱,似乎是有些纠结的样子,姚泽就笑着道:“李厅长正忙着呢。”
李国定抬头,见是姚泽微微一拍额头,苦笑道:“瞧我这记性,忘记你的事情了。先坐,咱们聊会儿。”
李国定笑眯眯的站了起来,然后去拿杯子给姚泽泡茶,虽然现在两人级别相同,但是姚泽不敢托大,笑着道:“李厅长不必这么客气,我来倒吧。”他接过李国定手里的茶瓶,先给李国定的杯子里面添了些,然后才给自己倒了杯茶,两人坐在沙发上,李国定翘着腿,笑眯眯的道:“感觉怎么样?”
姚泽抿了一口热茶,将杯子放在前面的玻璃茶几上,然后笑着问道:“李厅长指的什么?”
李国定笑道:“一路平步青云,心里没什么感觉?”
姚泽嘿嘿笑道:“确实走的很顺利,不过多亏了李厅长的提携。”两年前如果不是李国定看重了姚泽的农改计划,姚泽估计也没有这么好的政绩来平步青云,所以说受李国定提携不为过。
李国定笑了笑,道:“算你有良心,假如有一天当了省长或者省一把手之类的官,别忘了我就好。”
听了李国定的话,姚泽面色一窘道:“李厅长就别拿我开涮了,我可不是当省长、书记的料。”
“未必。”李国定望着姚泽,满含深意的道:“以你现在的年龄和官职,如果不犯大错,以后仕途的路能走很远,只要是懂政治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姚泽想想还真是,先有沈江铭说自己以后能够当官至省部级级别,后又有李国定这么告诉自己,姚泽此时心里竟有些窃喜起来。
“不过,我得提醒你,越是走的顺利越是遭人嫉妒,你现在等于是被推到了风头浪尖,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还是低调点好,否则被人抓住把柄就会很麻烦的。”李国定善意的对姚泽提醒道。
姚泽听了连连点头,然后道:“多谢李厅长提醒,我会注意的。”姚泽话锋一转,对着李国定道:“李厅长,我现在从香港回来了,农改计划是不是继续有我负责?”
李国定听了姚泽的话,犹豫了一下,苦笑道:“这个我也不能确定,还得上级来做决定。”
听李国定这么说,姚泽脸上微微有些难看起来,声音中带着不满的情绪道:“临走前,上面说等我香港那边的任务完成了,回来之后农改的事情还是由我来接手,怎么能出尔反尔?”
李国定苦笑的道:“我当初也是向你保证,回来之后农改计划继续由你负责,可是谁知道秦副省长突然插手了此事,现在农改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决定,这……我也没办法啊。”
“秦永昌的父亲?”姚泽冷着脸问道。
李国定愣了一下,而后知道姚泽为什么会这么问,就点了点头,提醒姚泽道:“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人家能当到副省长级别,自然有他的觉悟,不会偏袒自己儿子的。”
姚泽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不屑的道:“任何事情都说不好,如果不是为了他儿子,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插手此事,农改计划原本就实施的很好,需要他来插什么手?他就是有私心罢了。”姚泽说到气愤处,直接把自己对秦副省长的不满给抖露了出来。
李国定顿时就微微皱起了眉头,道:“姚泽,不要胡说八道,官场最忌讳的就是信口开河,何况你污蔑的还是领导,这要是传了出去,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你现在已经是副厅级干部,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应该更成熟谨慎才是。”
听了李国定的话,姚泽微微叹息一声道:“李厅长教训的是,可是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不可能就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这件事情不管是谁插手,如果农改计划的实施权不再我手里我就不会善罢甘休。”
李国定就苦笑道:“怎么,你还要去找秦副省长去不成?”
姚泽道:“如果他做事不合理,我一定回去找他。”
“就你厉害。”李国定苦笑的摇了摇头,起身道:“不和你扯了,我带你去你办公室,然后我回来还得赶着批阅一些重要文件。”
下午,姚泽坐在新的办公室半了一下午的公事,快下班的时候姚泽接到办公室电话的座机打来的电话,没去看号码,姚泽接通后,沉声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