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匕首,见降师仍未死去,又照准心口,连刺几刀。
“噗......噗......噗”每一刀刺下拔出,都带起一篷鲜血,溅了少年和降师一脸一身。
接连刺了几刀,少年喘息开口“你助纣为虐,死不足惜!”
“哈哈......”降师口中溢血,血沫从嘴角不断喷出,“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跟了我许久了。你是想要从我身上得到降术吧,告诉我你倒底是谁,让我死的瞑目,降术落在你手,九泉之下,我也好跟祖师有个交代。”
少年俯下身子,凑到降师耳边,轻声说道“那你听好了,我是乐安王之子,我叫朱无忧!”
“朱无忧,哈哈......无忧无虑,好名字!”降师哈哈大笑“前任乐安王朱谋!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说我助纣为虐了,哈哈......”
笑了片刻,降师咳嗽几声,说道“附耳过来,我告诉你降教不传之秘。”
朱无忧将耳朵靠在降师嘴边,降师低声说了两句,突然张嘴咬住朱无忧耳朵。
“啊”朱无忧耳朵一痛,急忙抬头,轮起右手扇向降师。
“啪”降师被打个正着,突然双眼翻白,头颅一歪,彻底死去。
朱无忧捂着滴血的耳朵,咒骂一声,从降师嘴里抠出一小块耳垂上的肉来。
若是钟子悦在此,定会认出,这名少年正是他初次离魂之时,妹妹被继父侮辱,怒杀继父,后又在母亲坟前哭泣的那名少年!
朱无忧痛的龇牙咧嘴,从降师怀中摸出一本破烂的册子,又掰开降师左手,取下套在左手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将戒指托在手心,朱无忧默念降师刚才传授的咒语,戒指突然变化,在朱无忧手中迅速放大,变成一颗晶莹剔透,拳头大小的头骨。
朱无忧望向手中这两样物品,冷声自语“温体仁,当年你为了自身仕途,居然诬陷我父亲为袁崇焕同党,害他被当街斩首,此仇不报,我朱无忧誓不为人!”
随手将册子揣入怀中,头骨又重新变成戒指,套在手上,朱无忧抬脚出了屋子。
顿了顿,朱无忧又转身进屋,取出火石,拽出一条棉被点燃,抖手将棉被覆盖在三具尸体身上。火苗蹿起,不一会儿,一股烧焦尸体的味道传来,朱无忧这才转身出去。
火施渐大,须臾间,已蔓延至屋顶房梁。火光不断跳跃,映的朱无忧脸上忽明忽暗,左邻右舍俱被惊醒,纷纷呼喝着前来查看。
朱无忧纵身跃出院墙,欢快的远处跑去。
行至一处寺庙,朱无忧钻进旁边角楼,铺床展被,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又起身点亮蜡烛,摸出册子仔细研读。
右手食指伸出,点向对面床铺中看守角楼的寺僧,一道黑光射出,击中熟睡中的僧人。那名僧人突然头颅崩裂,血花四溅。
朱无忧发丝间隐约出现几根白发,突然放声大笑“朱由检,温体仁,待我降教神术大成之日,就是你们丧命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