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数的恶灵被一股强大的吸力一股脑的吸进了我手里的那块石头里。
而我拿着这块石头,就像是站在暴风眼的中心,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被这压力一冲击,我头晕脑胀,那无数恶灵的哀鸣声冲击进我耳朵里,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还躺在那山谷里,映入眼帘的是孙胖子的一张焦急的胖脸:“醒了?没事吧?”
我感觉了一下身体,没有大碍,手中的那半块玉石似乎沉了不少,估计那些恶灵都被这块奇异的玉石吸收进去了。
“米婆呢,她怎么样?”我坐起身来问道。
孙胖子看了看不远处,我抬头一看,扁朵正抱着米婆哭。
我忙跑到米婆身边,把了把米婆的脉搏。
跟米婆说的一样,毒液已经走遍了全身,恐怕这是她以身喂蛊的下场。
“米婆婆……”我低低的喊了一声。
米婆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神采逐渐涣散,看样子已经不行了,她张开干瘪的嘴呢喃道:“娃,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我一定做到。”我问。
“保管好这东西,以后自然有人会找你去取,能做到吗?”
“恩,一定做到。”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米婆笑了笑,看着天空,眼睛变成了灰色,扁朵在一旁哭成了泪人。
这时阳光已经洒进了山谷里,照在露水上,金光一片,我和孙胖子站在山谷里就像电影里劫后余生的英雄。
说来也奇了,身后的那座山体也轰然倒塌,把沐英的黄金宫殿和那条看不见底的深渊永远埋入了地下。
我们把米婆安葬了,看着扁朵哭的挺可怜的,就想把扁朵带回江州,但是扁朵不愿意跟我们回来,比划着示意她要留在那个吊脚楼里。
临走的时候,扁朵拉着我的衣角走到一边,然后偷摸塞给我一张纸条。
我打开一看,是解胖子他们身上蛊毒的法子。
扁朵冲我羞涩的笑了笑,好像这一行人里,她最相信我。
别说,扁朵这么一笑,我觉得有点熟悉,好像跟一个认识的人笑容很像,但是一下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回到江州,刚下飞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觉得天旋地转,脚踩着地面,就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样,软绵绵的,一下晕倒在地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手持桃木剑黄符和一个不知名的怪物打了起来,那怪物长长的指甲扎在我身上,一阵刺痛。
这阵刺痛也让我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一看,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是在医院的房间里。
小护士小丽正在我手背上扎针打吊瓶,刚才的刺痛感就是针扎的感觉,但是那个梦确实那么真实。
“江医生,你醒了?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小丽担心的看着我。
“没有,就是觉得瞌睡,一下睡着了。”我笑着掐了掐小丽的脸。
“没事就好。”小丽甜甜的笑了笑,说:“不过江医生你真能睡,一下睡了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的时间都过去?我在梦里似乎只有刹那之间。
这时一个胖子从厕所里叼着烟出来,看到我醒了,笑道:“江副社长,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死。”
我还想问点别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就打了些葡萄糖和吃了点流食,也难怪饿成这样。
“走吧,找个地方吃饭,边吃边说。”孙胖子搀着我,像搀着个残疾人一样,走出病房,离开医院。
出了医院,没想到外面已经是寒冬凛冽,不知不觉间江州的冬天已经来了。
没想到这几天时间孙胖子已经和老赵混熟了,径直带我进了老赵的店。
老赵正在围着围裙,正围着桌子弄火锅,热气腾腾的,一下就驱走了我身上的寒意。
“醒了啊?”老赵见我来了,笑眯眯的额说道。
“恩,饿死了,嘴也淡的不行,师傅,赶紧给整两口吃的喝的。”我笑道。
我和孙胖子刚坐下一会,门推开了,来人说:“胖爷,江医生,赵师傅都在,今天这火锅可是香的厉害,我老远就闻到了。”
孙胖子眼皮子都不抬,哼唧道:“这臭老九,跟狗皮膏药似的,撵都撵不走。”
来人正是崇一舟,我心里纳闷,他怎么也跟着我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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