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沫,直到这里,一直朝上平行,脸部凸出的位置被这个横杆截断,畅行无阻后,又硬挤过栏杆之间的缝隙,活活吊死。”
又是一阵压抑般的沉默!
良久,何潇雨才缓缓说:“有监控吗?”
“有是有,只是。。。。。。”刘涵终于出声了,只是语气听起来并不乐观。
“只是什么?”何潇雨的语气很平静。
抽了口烟,刘涵沉声接着说:“监控设备坏了。”
“哦!”何潇雨掏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看着何耀扬的尸体被警察缓缓移了下来,悲痛之际,轻声说:“我哥会死,然,不应该这样死,也不能如此惨烈的死去!”说到这里,语气一转,重声道:“所以,我不管你们花多大的代价,必须给我找出真凶,你若做不到,我不介意让其他有能力的人干涉进来。”
这句话,虽说是回应刘涵,但何潇雨的眼睛却是笔直看着满头大汗的局长。明眼人都知道,这不仅是一种施压,更是一种威胁。
“二少请放心,我一定尽快捉拿凶手,为大少报仇。”局长脸色剧变后,冷汗淋漓连声回应。
“有一点,你别弄错了,何耀扬只是我哥,不是什么大少。”何潇雨冷冷扫了僵笑的局长一眼,不在吭声走到何耀扬的尸体旁,望着那张面目全非的平脸,无比心酸的默哀片刻。
哥!或许你也想不到,到头来,不仅失去了应有的名利,连性命都难保!如果有下辈子,希望我们不要再做兄弟,你的仇,我会为你报,就当,还你当年救我的那一命吧!
“潇雨。”牢外,夏琪龙怔怔望着何耀扬吊死的位置,嘟喃说:“你有没有发现,何耀扬死的位置和潇风铃一模一样,即使死法也大同小异。”
“你想说什么?”何潇雨的眉毛微微一挑。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们之前说过的另一个可能吗?”夏琪龙的声音很轻,不自觉带着丝丝颤抖。
“什么可能?”一旁的刘涵忍不住插起嘴来。
“看守的警员活活吓死,而牢里的犯人却受尽折磨,最终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吊死,这些的这些,你们联想到什么?”夏琪龙似乎话中有话。
“你是说?”像是想到什么,刘涵顿时脸色大变。
“笔仙!”夏琪龙沉重的说出心中的疑虑,旋即,深深看着脸色阴沉的何潇雨说:“自从潇雨进行笔仙过后,离奇的死亡事件一件紧接着一件,虽说这原本就是何耀扬故意设的局,可是他自己也承认了,这些人都不是他杀的,既然他没有下手,那么死去的人究竟是谁杀的?最巧合的是,这些人,全都是当时在现场之人。”
“在我之前,潇风铃也和我妹妹在同一时间,同一位置进行过笔仙游戏,而后,两死一疯一失踪,事后证明,疯的假疯,失踪的又重现踪迹并指正了一起凶杀案。”说到这里,何潇雨心中一动,侧脸看向一旁说:“夜雪,三年前和三年后的笔仙事件都是你在故弄玄虚吗?”
“三年前,我接到陆遥的命令,他让我事先躲进指定的房间里,等她们开始笔仙游戏后,我通过站在窗户上的小黑对房间里的人进行催眠,之后敲门提示谭花离开现场。”夜雪终于替众人解开谜团,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主人进行的笔仙游戏却不是我的作为,事实上,那一晚,我也是被另一股强大的气息震退。”
“对了,还有一点,谭花并不是陆遥的人,而是何耀扬的,原本何耀扬计划你死后打出谭花这张牌,由她指证陆遥谋杀你,好让自己脱身。”夜雪做了关键性的补充。
“她在哪里?”何潇雨顿时一喜。
“我也不知道,对于谭花,何耀扬非常保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会知道。”夜雪惭愧的低下头。
尽管失望,何潇雨还是缓缓下了总结说:“毫无疑问,所谓的笔仙,并不存在。必然还有一个人躲在我们身后,而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难道是陆遥?”得知不是鬼魂作怪后,夏琪龙的心再一次活跃起来。
“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我认为,更有可能是我们家族的死对头,或许,有一个人会知道真相。”
“谁?”
“谭花!”
“明白了,我会加紧找出她的下落。”刘涵的脸色一片肃然。
“要快!我怕晚了,看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忧虑过后,何潇雨沉声说:“全面通缉她,不惜一切代价,我就不信,她会凭空消失,最重要,我相信她依然住在这里的某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