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严如玉每天都会准时送来饭菜,替张天夺换药包扎伤口,张天夺看出她诚心悔过,这气也就渐渐消了。
才生和柳欣欢依然不待见她,不过两人也不像起初那般对她冷嘲热讽。
傅伯文、毛道人和静玄师太三人也时常来看望张天夺,三人见张天夺气色逐渐好转,也就放心下来,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县太爷开始对毛道人产生了质疑。
这天,县太爷派人将毛道人叫去,等毛道人回来时,原本守在大宅外的保安队员开始陆续撤离。
傅伯文不解,问毛道人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撤走了?”
毛道人叹道:“县太爷说最近几天镇上治安不太好,要从这里抽离一半人手去维护治安。”
“胡闹,是人命重要还是治安重要?”傅伯文说着就想去找县太爷理论。
毛道人拦住了他,摇头道:“师兄,现在这一半人手还是我极力争取而来的,若是把他惹怒了,只怕连这一半人手也要被撤走。”
傅伯文无奈,问道:“有没有办法弥补这一半空缺?”
毛道人说道:“我打算让孕妇家属填补这一半空缺。”
“孕妇家属?嗯,这倒是个办法,就怕他们手无缚鸡之力,难当大任。”
“这点倒无妨,我们只需将他们与保安人员打散混合起来便没有问题了。”
傅伯文想了想点头道:“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事关亲人生命安危,几百名孕妇的亲人家属立刻答应下来,又经过毛道人和傅伯文分配编制,很快,林家大宅又重新组起密不透风的巡逻小队,这些巡逻小队每队十人,由五名保安人员和五名孕妇家属所组,虽然不如原来,但彭一飞想要强行突破也非易事。
一晃眼又过了十天,彭一飞依旧没有出现,这一来别说县太爷开始不耐烦,就连孕妇家属也对毛道人三人起了怀疑,甚至有好几个临盆孕妇决定离开林家大宅,回家待产。
傅伯文等三人也是又急又困惑,这彭一飞就好像人间消失一般,眼下都已经过了半个月,可他却毫无动静,难道他根本不需要胎儿这一剂辅药?
正当傅伯文和毛道人百思不得其解时,县太爷一道撤走所有保安人员的命令下来了,毛道人一再劝说,最后又争取了三天时间,三天后,若还是相安无事,不但连那一半保安人员要撤走,就连孕妇们也要遣散回家。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张天夺的伤势已好了大半,只是他这条胳膊依旧无法使劲,稍微重一点的东西他都无法提起来。
这天一早,张天夺独自来到院子中,练起了“震山决”。
少了一条手臂,这“震山决”练起来也十分别扭,张天夺强忍心中焦躁与不适,一遍又一遍的打着。
前来送饭的严如玉一眼看到张天夺在院子里练功,不禁担忧喊道:“天夺,你伤口刚刚愈合,不要乱来,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张天夺单臂打出一招“日薄西山”,头也不回道:“没事,我的伤已经好了。”
话音未落,下一招“文山会海”动作颇大,扯动伤口,张天夺不禁**一声,疼的直冒冷汗。
严如玉急忙跑过来说道:“还嘴硬,额头都冒汗了,快坐下休息吧。”
她强行将张天夺拉到院子里的凉亭坐下,给张天夺擦汗倒水,又拿出饭菜道:“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做了好吃的,快吃吧。”
张天夺看了她一眼,叹道:“我没胃口。”
眼见张天夺如此失落,严如玉心中更感愧疚,只是她一向不善言辞,这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张天夺。
两人就这般静静的坐在凉亭中,无言以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天夺忽然一拍桌子道:“对了,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招可以学呢。”
严如玉茫然问到:“你想到什么了?”
“我要去找我师父,你先回去吧。”张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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