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老道与来人硬拼了一掌,立时从门墙上跌了下来。
老道落地后又退了三步,心中震惊万分,来人掌力之猛当真罕见,没想到这旮旯之地竟有如此高人,他不禁大喝道:“何方高人,报上名来!”
老道话音刚落,张天夺和黎香已大喜道:“师父!”
来人正是傅伯文。
傅伯文心中也是无比诧异,自己施以偷袭,对方竟还能硬接,这份功力当真深不可测。
“哼,老夫张怀公,卸云庄主人,你是什么东西?”傅伯文冷言道。
“张怀公?”老道略微一思索,立即笑道:“哦,原来是自称麻衣传人的见钱眼开,嘿,没想到你是这义庄的主人。”
张天夺不禁好笑,没想到傅伯文在外居然有这么一个绰号,见钱眼开,倒还真符合他为人。
见钱眼开这绰号是傅伯文一大忌讳,他在外有一道号,叫云子道人,只可惜这法号极少有人记住,反而见钱眼开这莫名绰号倒是人人记住。
他沉下脸扫了老道一眼,心头不禁一震,皱眉道:“原来是茅山鬼道彭一飞,你来我卸云庄有何贵干?”
黎香插话道:“师父,这老道杀人炼制棺材菌,不能放过他。”
彭一飞闻言一声冷哼,手中佛尘一扫,带起地上沙石朝黎香劲射而去,傅伯文大吃一惊,想要施以援手已然不及。
危急关头,张天夺一把将黎香推开,惊险的躲过这凶险一着。
见黎香躲过一劫,傅伯文不禁松了口气,他喝道:“彭一飞,休在我卸云庄放肆!”
彭一飞阴笑几声,突然身形一晃,一掌朝傅伯文打了过去。
傅伯文毫不示弱,劲力一吐,出手便是“震山决”威力最强的一招“重山复岭”。
彭一飞的功力高出傅伯文一筹,真打起来傅伯文并非对手,所以彭一飞才有恃无恐,他以为刚才那一掌傅伯文偷袭占了便宜,这次实打实,傅伯文该吃大亏才对,却不料这掌硬拼之下,傅伯文竟能跟自己斗个不分伯仲。
更令彭一飞吃惊的是,傅伯文的掌力明明已老,却突然激增三分,始料未及下,他再次被傅伯文震退几步。
“好家伙!”彭一飞难掩心头震撼,一脸铁青。
傅伯文一招得胜,却也没有趁胜追击,同样是一脸铁青的盯着彭一飞。
张天夺和黎香二人紧张的看着这场对决,两人都明白,表面上傅伯文占了上风,实则已处败方。
傅伯文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用的还是蕴含双重劲力的“重山复岭”,一般人就算挡住第一重劲力也决计难挡这第二重劲力,没想到彭一飞处于如此劣势下依然不露败象,他的能耐的确在傅伯文之上。
僵持了一会,彭一飞忽然笑道:“好,张怀公,今儿算你胜了一招,不过你别得意,待我办完要事,我定前来与你分个高下,后会有期!”
说罢,他脚尖一点,再次飞身上了门墙,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张天夺急道:“师父,你怎么放他走了?”
傅伯文没好气道:“不放他走能怎地?”
其实,傅伯文担心的是,真打起来,就算加上张天夺和黎香二人,只怕也不是彭一飞的对手。
“那我们就这么算啦?这些人白死了?”
“你就是想算了他也不肯,那家伙一向言出必行。”
见傅伯文脸露不悦之色,黎香急忙打岔道:“师父,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傅伯文说道:“我在树林里发现有人在炼制棺材菌,怕你们有意外才回来看看,没想到炼制棺材菌的竟是彭一飞。”
“师父,彭一飞是什么人?”
“哼,一个茅山叛徒罢了,此人奸淫掳掠无所不为,早些年因信奉采阴补阳抓了好些女子招致正道群起而攻,据说那一战已身负重伤而亡,却不知何以至今还活的好好的。”
说到这,傅伯文问道:“对了,你们是如何在他手中保全自己的?”
黎香将过程说了出来,最后笑道:“这次多亏了天夺,要不是他后果不堪设想。”
傅伯文颇感意外,为了防潮防腐防虫蚁,他通常会在尸体下撒些石灰,没想到这稀松平常的东西竟能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妖道逼退,恐怕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他看了张天夺一眼,微微点了下头道:“这次你做的很好。”
难得傅伯文称赞,张天夺却心不在焉,他问道:“师父,那妖道杀了这么多人,费了这么多功夫,难道就只为炼制什么能令人延年益寿、固本壮阳、青春永驻的丹药?”
傅伯文皱眉道:“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只怕那妖道另有用途。”
黎香惊疑道:“难道棺材菌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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