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怀欣看了眼高高在上的玉琪郡主,哼了一声,道:“咱们明着守规矩,私下里如何做,谁又能看得到。玉琪郡主本也该是跟咱们一路,若非那张家惹了玉琪郡主,咱们今儿个大可不必如此。玉琪郡主不过是借此泄愤罢了,娘亲也不必太过忧心。”
“好,都听欣儿的。”
裕和茶楼两间铺面并裕和戏楼都归了陆知暖,在场众人无一不感叹其着实好运气。
黄德中那是心疼的直抽抽,赶紧派了人去打听这人的底细。
好在当初苏家屯事发之后,他就将裕和茶楼那条暗道给封了,不然,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陆知暖拿到茶楼地契的第一件事,也是派墨清带人去将裕和茶楼仔细搜查一遍,将大小暗道全部找出,并改了道。
又请了工匠,照着她画的图纸,将茶楼重新装修。
“哈哈哈,本王妃终于有铺面了!”陆知暖整个下午都笑眯眯的对着那张地契。
萧元璟不免好笑。“你若想要铺子,什么样的我都能给你找来。”
陆知暖瞥了他一眼,道:“那怎么能一样呢,这铺子可是我通过自己的智慧得来的,虽说也借助了你景亲王殿下那么一点点的势力吧。”
陆知暖比了个小手指尖尖在萧元璟面前晃了晃。
萧元璟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眯眼说道:“就一点点?”
“嘿嘿,是很大的一点点。”
“你这话说的,有问题。”
“我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你不服?”
萧元璟无语,只在一旁看着她傻乐,心里头也是泛起一丝甜蜜。
家有娇妻,如获至宝啊。
而在陆知暖他们离开之后,黄德中和赵夫人同样派了人去调查陆知暖的底细,只是查来查去,只知道买下茶楼的人姓陆,其余一概不知。
“娘,虽然如今查不到他们的底细,不过,咱们可以试探一番。看他手段如何。”
“如何试探?”
“用最直接的方法。”
“此事欣儿做主便是。”
“夫人,有信到。”
“哪儿来的信儿?”
“京城来的,没有署名。”
“会不会是舅舅。”赵怀欣接过信,拆开看了一眼,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遂将那信递给了赵夫人。
赵夫人一瞧,上头只有一行字:京城大卖的护肤膏子出自清水镇乔家村陆娘子之手。
“娘,这是什么意思?”
赵夫人起初还不大懂,也是猛然间想起了上次李夫人送她的护肤膏子,还有最近想容阁生意一落千丈。
“难道……”
赵夫人眉心一跳,听说最开始那京城流行的护肤膏子是出自冷家之手。若真如信上所说,自己这是被冷家给耍了啊。
“娘,这信中内容有几分真?”
“十有八九。不过,如今这信上内容倒是次要,有人敢动我赵家的生意,本夫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但本夫人必须知道,这背后写信的是何人。本夫人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就被别人当了枪使的。”
“去,派个人查查这信的来源。”
“是,夫人。”
“娘,若依你所说,会不会是京里有人要动冷家?若说与冷家有仇的,也就只有那位了。”
“不管是谁,本夫人都必须要做。赵家的生意,不会容许任何人染指。”
“母亲说得有理。”张永仙在素梅的搀扶下进了堂屋。
赵怀欣眉头一皱。“谁叫你进来的?门外守着的人呢,都死了不成!”
“姐姐何必如此动怒,妾身自然是跟着大少爷一起来的。”
“就是啊大姐,你这暴脾气何时才能改改,都吓到永仙了。”赵怀远随后也笑嘻嘻的进了屋子。
赵怀欣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赵怀远,又看了眼赵夫人。她感觉自己仿佛吞了只苍蝇。
“你真是远弟?”
“大姐,你糊涂了不成,我不是你弟弟,还能是谁。刚刚啊,也是路过,是永仙无意中听了一耳朵,知道娘说的是乔家村陆娘子。不知娘可否记得,几个月前在想容阁碰到了一位小娘子,为此,娘还罚了红儿。”
赵夫人平日顾着生意,本就繁忙,哪有空去记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过,也说不上为什么,赵怀远这么一提,她还真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陆娘子!”
“没错,母亲,你也知道,早前我那不争气的哥哥有个姨娘,正是乔家村乔秀才的妹妹。她曾与永仙说起过,那乔家村有位陆娘子,买了许多山地种花,还呼吁村民养蜂,终日忙忙碌碌的,只是她家院子里头倒是神神秘秘的,寻常人都不知她到底在做什么。”
“早前,永仙也没有在意。毕竟这十里八乡也有不少乡民种花供大户人家赏玩的。如今听母亲这么一说,搞不好,这位陆娘子正是为冷家弄护肤膏子的呢。毕竟单凭一个小娘子,哪有那么大财力去置办土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