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音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冬哥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否则早就是山门老道了,哪还会周而复始的干这些赶骡子遛马的事。而摆在我眼前的最重要的**就是将军令。
将军令是好东西啊,大伯都说了,如果我们找到这玩意,那五弊三缺可免!免了五弊三缺才有谈其他**的条件啊!否则当五弊三缺来临的时候,若是犯‘鳏’,娶不到媳妇;若是犯‘残’,到哪去人都会指指点点;若是犯‘命’缺,那兴许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挂了,还谈个屁的**,还谈个屁的美好生活!
五弊三缺就如同架在脖子上的一把刀,随时都会落下,成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质量严重下降,谁也不会过的快活!
可是这将军令一直无影无踪,了无音讯。咱也不是没找过,想当初我和何阴阳从地府回来的时候,就专门打听过这将军令的下落,可是大海捞针,十分渺茫。
我突然就想起大伯说过,生命中,一些东西,求不得,想不得,念不得,顺其自然,方可水到渠成,命运自有天意。
去他大爷的命运!它坑的我还不够惨吗?
唉,找不到将军令,那就珍惜每一天吧!冬哥现在只知道每天做点好事,赚点小钱,赶明儿娶个小老婆,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那便就知足了。
"汪!韩冬,你就这么悠闲啊!"
我翘着二郎腿,挪开了报纸,顿时惊得够呛,只见,一条穿着大花裤衩的死狗正趴在地上伸着舌头看着我。
"我哩个擦,你这条死狗!竟然还没去投胎!"看到大黄,我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厮一年前便告别我们去投胎了,没想到丫的今个突然冒了出来!
"汪!叫谁死狗呢,我是这片的老大!"
大爷的,这年头狗都学会摆架子了。
"你咋还没去投胎呢!"
"汪!我舍不得你们呀!"
"别扯犊子!你是舍不得羊肉泡馍吧!"这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我会信他的鬼话才怪。
大黄欢快的叫了叫道:"汪汪!我因为前两年抓耗子有功,现在已经成了幽魂鬼使,不用投胎啦!"
听它这么说,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这年头狗也能当官了?
"汪汪!听说你和何阴阳闹掰了!"
听到‘何阴阳’三个字,我眼神顿时黯淡下来,沉默不语。
良久,我笑了笑,戏虐道:"我和他闹掰了,那你跟谁啊!"
"汪!谁给我买羊肉泡馍我就跟谁!"我不禁苦笑了笑,这家伙还真他妈现实。
"你见过何阴阳了?"我问他。
它点了点头道:"见过了,听说他最近在跟徐辉查案子!"
得知他的近况,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但旋即又有些担忧,何阴阳这小子有些直性子,我还真怕他被徐大扫把给坑了。
我叹了口气道:"这小子,把店扔给我,自己跑去当警察了,得勒!都是为人民做好事,人家有追求我也不能拦着!"
我再次见到何阴阳的时候,已经是寒冬腊月,小年刚过。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我遇到了何阴阳,丫的对我的态度依然不咸不淡,让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这小子长这么大,属这次摆的谱时间最长,可见其能耐见长。
众人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们的矛盾,都过来坐和事老,有意撮合我们重归于好,可是丫的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似得,依然摆着一张臭脸,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心中有气,再加上大伙不停的劝酒,不多一会就喝大了。何阴阳也喝醉了,我借着酒劲儿把他堵在了厕所门口,没嚷嚷两句,丫的就急眼了,结果两人就在门口打了一架,都被酒店保安请了出去,最后分道扬镳。
临走的时候,我隐约之中看到一双清澈的眼,虽然棱角分明,但却一如往昔,情谊犹存。他眼中那丝不忍,被我准确的捕捉到了,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我知道,你也很难受......对吗,我的兄弟......
回到店里,寂静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兄弟反目,原来心是这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