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林天对视一眼,这才“哦”了一声,上前左右开弓,用力搀扶着这个女人。
我原本以为丁丁会有别的办法,比如走到人家家里,和对方说明真相,组后进行一个驱鬼的仪式,然后再和别人问问情况,可是我没想到他在这大门口就动起手来,直接把人给弄晕了。我和林天现在的感觉就好像在绑架一样,心里紧张得要命,扶着这女人就朝车上走,好不容易把她弄进后座里躺着,望了望四周的街道上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现在是早晨,这城郊的街道上,略微还有些冷清。
我们上了车,我仔细看了一眼那女人的情况,她额头上那被刺中的地方,留出一点鲜血,红红的仿佛在脸上摆了一颗红豆一样,丁丁用锥子沾了一点点血,然后试探性的放在她的耳边。
我们都屏住呼吸,感觉这车子里气氛有些古怪紧张,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大概三十秒,这女人好像感觉到疼一样,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额头上布满汗水。
紧接着,她而后的皮肤开始鼓动起来,仿佛有一条虫正在里面爬行,没过多久,一条周身黑色,长着一张人脸,扭曲蠕动的虫子,就从那女人的耳朵里爬了出来。
林天下意识的后退一下,看表情是有些恶心。我反而已经见过一次了,所以看起来什么感觉都没有。等那虫子从耳朵里完全爬出来,扭住身子就想要跑一样,丁丁连忙将它一把抓住。
他从兜里掏出火机,点燃以后,对这那虫子烧了起来,我只看到那虫子在他手中不断扭动睁着着,身子一点一点干瘪下去,甚至有一股腥味传来。但奇怪的是,不管丁丁怎么烧烤,这虫子虽然变小了许多,但始终没有燃烧起来。
等到最后,这虫子变成了拇指大小,丁丁握在手里看了一会,微微一犹豫,忽然转头看着我,说,谭熙,把你手伸出来。
我不明就里,只是“哦”了一声,就把手伸了过去,但刚刚被丁丁拉住,我心里顿时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下意识的想收回来,但也已经来不及了。
丁丁握住我的手,朝着手背上张口就咬了下去,疼得我差点叫了起来,眼看着手背上的皮肤就被他给咬破了,殷红的鲜血顿时留了出来,丁丁用手接了一些,随后将那小虫放在我手背上,这家伙就好像蚂蝗一样,身子一扭,一头扎进我手背上的伤口里,咕噜咕噜的吸起血来,没过多长时间,又变回了丁丁烧烤前的大小。
眼看模样已经差不多了,丁丁这才将虫子从我手背上扯下来,重新放在那女儿耳边,看着它一点一点爬进去。
我好不容易收回手来,忙用纸把伤口擦了擦,被丁丁咬破的地方不说,那被寄生草吸过血的位置,都已经乌黑了一大片,林天拉着我的手看了一眼,关切的问说,没事吧,不行待会去打个针,消炎什么的。
丁丁白了他一眼,说没那必要,这寄生草又没什么毒性,不过是吸血的时候力道猛了一点,过不久就好了。
我骂了一声,说你他妈就是把老子当成个移动血袋!我倒是不怕那虫有问题,就怕你!你咬我多少次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有狂丁丁病!
丁丁刚要反驳,就听到那女人哼了一声,他转头看了一眼,说谭熙,她要醒了,你待会好好问她情况哈!
我感觉莫名其妙,又看了自己手上的伤口一眼,这才明白过来,没准因为那虫子吸了我的血,现在变成受我控制的状态。
大概过了一分钟时间,那女人茫然的睁开眼睛,看到丁丁,显示慵懒的问了一声自己在哪?接着一下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事情,刷的一下坐了起来,捂着胸口骂了一句,说你们想做什么!
林天顿时翻了个白眼,转过头来不看她,我也没想到这女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样的,口中忙喊了一声,说我们没恶意,你别叫!
哪知我这话一出口,这女人神色一滞,望着我就不出声了。
我一看有戏,这家伙竟然还非常听话,我心里一喜,又说了一句抬手!
这女人两手就抬了起来,脸上表情还会非常呆滞。
丁丁心里焦急,说谭熙你别玩了,快问她!
我“嗯”了一声,让她把手放下,理了一下思绪,这才说,你把丁丁家被火烧掉那天的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