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套房。
苏白美铃的房间敞开着,我一眼就看到了苏白美铃正躺在床上啃苹果,大口大口的,见我回来,她赶快将苹果塞进了枕头底下,胡乱地在手上一划拉,兴师问罪地道:“你回来怎么跟鬼似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没有?”
我没有理由她的问话,而是将买来的酒心巧克力递过去,无声地离开。
但是刚来门口,苏白美铃就冲着我的背影喊道:“回来,回来呀。”
我转身道:“还有什么事情?”
苏白美铃从盒子里掏出一颗酒心巧克力,冲我笑道:“这是奖赏给你的!”
我摇头道:“谢谢。”
我关上苏白美铃的房门,径直走到了客厅。
身后响起了苏白美铃的怨责声:这人怎么这样啊,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坐到沙发上,我继续翻看我的书,苏白美铃的房间里,偶尔会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声,我认为这是这位Y籍华人的恶搞,没加理会。
我是一个功夫迷,看着看着,竟然在原地比划了起来,拳脚相加,不觉间越来越有激情。
练着练着,我突然想起了凯瑟夫,也许是两次落败的经历,让我突然之间诞生了一个奇特的想法:我何不利用这次机会,跟凯瑟夫之间来一次真正的对决,在伊塔芬丽小姐面前打败他,以此博回几分薄面?
这样想着,更加具备了练拳的动力。
正练的起劲儿,突然听到苏白美铃的房间里,传出‘啊’地一声。
我迅速收势,以最快的速度闯进了苏白美铃的房间。
苏白美铃正在毛毯里扭捏作态,大半个身子钻出来,露出了雪白的前胸和粉红色的胸衣,她脸上尽显痛苦神色。
见我进来,苏白美铃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头好晕,赵秘书,能帮我摁摁头吗?”
此时此刻,我倒觉得苏白美铃就像是一个善于玩弄花招的风尘女子!
她那痛苦且带有一丝暧昧的眼神令我反感,还有她那因痛苦而扭捏作态的身体,就像是寂寞过度的单身女人在用肢体语言来gou引异性。
我皱紧眉头警示苏白美铃道:“美铃小姐,不要再恶搞了行不行,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马上去医院,不要在这里无病呻吟!”
苏白美铃一听这话,愤愤地咬紧牙齿,兴师问罪地道:“你说什么?你说我是无病呻吟?赵秘书,你就这么……”苏白美铃伸手揽了揽自己的一头黑发,兀自地在额头上摁掐了两下,指着额头对我说道:“我是头疼的实在厉害,才让你帮我按一按,刚才都是我自己在掐自己……”
我怎么会被这位苏白美铃的花言巧语骗到,冷哼一声道:“那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怎么样?”
苏白美铃道:“没用的。我在Y国的时候去了好几次了,根本根治不了。我得的是鼻炎,一疼起来就串到头顶上,我一直在吃药。”
苏白美铃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床头柜,我果然在上面发现了两瓶药品。
难道,她没有说谎?
只是,她这扭捏作态的样子,就像是电影中的风尘女子,在搔首弄姿gou引男性。
我犹豫再三,凑了过去。
苏白美铃尴尬地一笑,说道:“我在Y国的时候,只要头疼一发作,就让别人帮我按按额头,很管用。”
如果对方是男性,提出这种请求,那么我会马上答应下来。但是对方却是一位女孩儿,而且是一位异国女性,我虽然不是那种封建到了顶点的人,但是面对苏白美铃的请求,我还是犹豫了。
苏白美铃见我犹豫,苦笑一声,道:“赵秘书如果觉得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她说着伸出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按了起来。
近处看来,她的样子确实有些可怜,痛苦的表情令人怜悯。
我意识到自己对她是存在偏见了,也许她生来便是这种妩媚风情的模样,她是真的病了。
我鼓起勇气,轻声道:“好吧,我来帮你。”
苏白美铃会心地一笑,描了淡蓝眼影的眼睛轻眨了一下,道:“谢谢你。”
轻轻地,轻轻地,我伸出两只手,小心翼翼地帮她额头上按了起来。
我的心,没有一丝杂念。
苏白美铃半闭着眼睛享受着,时不时还发出一两声愉悦的嗔吟,她的嘴唇似启非启,轻轻蠕动着,偶尔还能看到她洁白的牙齿上,浸着几处巧克力屑。
也可能是我的力度过大,苏白美铃的额头上,被我的手指摁压出了几丝红润,当我发现的时候,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减轻力度,逐渐地减轻力度。
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这样服务,也许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那种男女之间的羞涩,也有一种为别人减轻痛苦的牺牲精神。当然更多的是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关怀,能使苏白美铃尽快地减轻疼痛,病情好转。因此,虽然与她的头部零距离接触,我却没有丝毫邪念。我只是强迫自己担任了一次医生的角色,帮助这个Y籍华人舒缓疼痛。
苏白美铃身上,不知是涂了什么香水,一股茉莉香型的味道,异常清晰,这种香味儿在周围溢开,令人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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