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最出彩的花瓶。
不捣乱不撒娇不后悔不背叛,老老实实。
她有气质,脸蛋诱人,身材魔鬼,听话,精通琴棋书画,最重要的是还主动,明白怎么讨好男人,这种女人要是还不能成为男人手心里的宠儿,那这世界就没有合格的情人了。
而且从心里,王仙衣也不觉得做陈平的女人有对丢人。对于这个从小就认命的女人来说,能遇到一个长相不差品味不差家世不差的男人,就已经很不错。现在遇到陈平,其实事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陈平邪笑了下,将手伸进她领口摩擦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大白兔,戏谑道:“做冷落美人这种大煞风景的事情可不是我的风格,需不需要我现在补偿一下?”
王仙衣脸色微红,却依然不知死活的挺了挺原本就很骄傲的胸部,腻声道:“需要。”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了。
陈平一直觉得自己很爷们,能忍住这么久不动唐傲之不是因为他是君子,而是要对那娘们用强的话自己根本不是对手,现在面对花魁这么个善解人意‘知书达理’的女人,在没点动作,那就真畜生都不如了。
粉红色的旗袍被陈平轻车熟路的脱下,然后就是内衣,更加熟稔,速度快捷。
王仙衣善解人意,某头牲口善解人衣,多么和谐般配的一对狗男女?
简直绝配。
王仙衣娇.喘吁吁,羞涩迎合,更暴涨了某人的嚣张气焰,陈平笑容放肆,在花魁的身上不断流连,盖上被子,彻底狂化变身禽兽。
不是所有牲口都能拱翻花魁这种女人的,整天蹲在井底看着头顶一小片天空的人物一辈子或许都不会见到一只在它头顶飞过的天鹅,不挣扎不奋斗不拼命,有什么资本能站在天鹅面前耀武扬威?陈平得天独厚,投了个好胎,让他站在井外,然后从小到大一步一步的往上跳,或许有些事情做的过分了嚣张了狂妄了,但到今天,总算也修成正果,进入王仙衣身体的一刹那,听着身下美人的痛哼,陈平心里要没点成就感,那是假的。就像他在上海纳兰倾城的公寓中搂着校花睡觉的时候都在想有多少牲口此时正在正幻想着校花的风姿一样,感觉倍儿带劲。
癞蛤蟆不管怎么说,用了什么手段,只要能拥有一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天鹅,那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王仙衣算天鹅么?
答案很肯定。
能卖出五千万天价的娘们,不止是天鹅,还他妈是镀金的。
大战正酣。
陈平扮演着征服者,肆意占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作为被征服者,王仙衣没有怨念,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轻轻迎合,魅然天成,不绝望不悲伤。
之后梅开二度。
然后挺枪再战。
气势汹汹。
缠绵数次,耗时巨大,陈平终于消停下来搂着王仙衣温润的身体,轻笑道:“后悔么?”
王仙衣身体慵懒的缩在被子里,轻轻喘息,丰满的胸脯一荡一荡的挤压着某人的胸膛,腻声叫道:“老公。”
陈平拍了拍她屁股,笑道:“乖。”
白日宣.淫的狗男女啊,该天打雷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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