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自己看就足够。
最终纳兰倾城拗不过陈平,重新选了一身相对来说比较保守的礼服,才让陈平微皱的眉头松开。
“自私!”纳兰倾城抿嘴笑道。
陈平不屑道:“自己老婆走光了还不说啥的男人不是胸怀坦荡,是2b,男人嘛,对自己女人还是自私点好。我占有欲可是很强的,以前也就算了,一会在那个什么所谓的聚会上,想跳舞的话,行,不过舞伴只能是我,敢跟别人跳舞,回来一定好好收拾。”
纳兰倾城坐在陈平腿上,搂着他脖子,媚眼如丝道:“相公,你还有收拾我的力气吗?”
陈平一巴掌毫不含糊的拍在纳兰倾城的臀部上,道:“实在不行我一会买两斤黄瓜或者胡萝卜回来,看我有没有力气!”
“混蛋,不许说这个!”被陈平弄的对这些词汇异常敏感的校花死死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的抗议。
晚上来接纳兰倾城的是辆奥迪a8,开车的是个中年女人,相貌普通,少言寡语,上车前她深深看了陈平一眼,古井不波道:“小姐,陈公子,请上车。”
这个司机不简单,但也仅仅这样而已。陈平耸耸肩,无所谓的坐了进去,纳兰倾城依偎在他怀里,脸上甜美的笑容很真的一样。
看着纳兰倾城的表情,陈平更加肯定今晚的宴会不会是想象中那么轻松,搞不好就是个鸿门宴,说不准里面就会出现个一言不合就拔枪乱扫的神经病。
陈平抚摸着纳兰倾城的脸蛋,轻笑道:“说说这个宴会的性质,都有哪些人?需要我做什么?放心,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大爷的娘们,有啥事直接说出来,我自然不会不管。”
陈平的话虽然粗鲁,但纳兰倾城听的就是窝心,暖暖的,有种被保护的错觉,很多人喜欢做金丝雀,就是喜欢这种被呵护的感觉吧?纳兰倾城感觉自己跟那些金丝雀没什么不一样的,都依赖这种被呵护被宠爱的感觉,只不过她们付出的是**,而她付出的除了**还有点别的东西而已,到现在,纳兰倾城也不承认喜欢陈平,陈平也不逼她,这年头口头上的承诺太他妈假了,不听也罢。陈公子表示,这样就很好。
“是个私人性质的宴会,人不会太多,东道主从前也是复旦的风云人物,只不过已经毕业一年了,我上大一的时候他就经常烦我,后来他毕业了,可能是因为忙或者是又发现了别的猎物,总之来找我的次数很少了,这段日子除了你整天烦我之外,还算清静。”纳兰倾城趴在陈平怀里,淡淡道。
“为什么不拒绝?”陈平一只手不自觉的顺着校花的晚礼服伸进她的胸口,握住一只弹性惊人的玉兔,轻声道。
尽管已经跟陈平滚过无数次大床玩过无数种姿势,也不见得此时的校花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陈平如此明目张胆的猥亵,她一只手紧紧按住陈平的爪子,呼吸有些急促道:“哪这么容易。我们家在南方尤其在上海都处在一个很尴尬的地位,如果不是跟上海的市政府有些关系,恐怕早就被别人吃的一口不剩。今天这个正主,就是市委副书记的儿子,而且他们家在成都军区有很大的影响力,是绝对的实权派!其他叔叔伯伯什么的不是从政就是经商,无论军界政界或者商界,影响力都不可忽视。而且他自己也不是草包,借着家里的财力人力一手创办了瀚海基金会,是个标准有为纨绔子弟。在上海也有很多富二代为他马首是瞻,在上海提起李东正,几乎所有人都得给他几分面子,总之是个很难缠的人物,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突然邀请我参加这个聚会,但我感觉他没安好心。”
“听你这么说这正主也算个人物,为什么倾城老婆当初不选择他呢?如果你们两家联姻,相信是两方面家长都愿意看到的结果。”陈平静静感受着纳兰倾城胸前的温润,毫无征兆的轻轻一握,校花顿时呻吟出声:“我不喜欢。”
“那我呢,你喜不喜欢?”陈平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手中力道也开始加大。
纳兰倾城死死咬着嘴唇,倔强沉默。
陈平突然玩味的笑了笑,亲了亲校花的小脸,低声道:“其实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倾城老婆在床上的表现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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