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渭水处,一个男子静静的站在天雄军的军营之中,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眉头紧锁。
“报!”
忽然,一个士兵从远处飞奔而来,半跪在男子的面前,大声喊道:“启禀吕公,地雄军军营内空无一人,所有人皆不知去向。”
男子闻言,脸色微变,低头思忖了片刻,喃喃道:“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感觉,仿佛有一个神秘的人正在背后下着一盘大棋,而我们每一个人,皆是这局中的棋子。这种感觉令我着实惶恐不安啊!”
……
赵国边境内,廉颇正要带领廉家军追击血面,就在这时,远方忽然传来了一阵暴喝。
“终于找到你们了,兄弟们,给我杀!”
廉颇闻声,心中大惊,连忙回过头去。只见不远处尘土飞扬,正有一批人马在向自己冲来。
“糟了!我廉家军经过两次战役后已经疲惫不堪,如果继续战斗,恐怕会有所损伤。“廉颇心中正思考着应敌之策,忽然,他的两个瞳孔骤然放大,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这里怎么会出现秦国双雄军?”廉家军常年与诸国的军队厮杀,对于天雄军与地雄军的战甲,他自然认得,因此他一眼便看出,不远处的人马正是秦国双雄军。
“难道秦军来犯?疲惫的廉家军遇上天雄、地雄两军,定无胜算!”此时的廉颇,没有精力在顾忌血面之事,他大手一挥。“廉家军听令,全军速速撤退,秦军来犯,速报赵王!”
天雄军与地雄军在蒙毅和王贲的带领下,不时便赶到了廉颇与血面的厮杀之地。
“大山,你可看清,方才逃走之人正是杀我弟兄的刺客?”王贲随眼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转身向卧在马上的大山问道。
大山点了点头。“刺客与他们的穿着一模一样,不是他们又有何人?只是我未曾见过这些带着面具的尸体,不知他们的身份。”
“哼!他们是谁我管不着,我只在乎谁是杀我弟兄的人,地雄军,随我追敌。”王贲怒声连连,提马便向廉家军追了上去。
“来一个人送大山回营,其余的人与我追敌。”蒙毅见地雄军再次出发,正要招呼手下的士兵行军,李云忽然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将军,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很显然,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一伙刺客,为何要同时招惹四路人马,难道他们疯了吗?”
蒙毅闻言,微微思忖了片刻,恍然大悟。
“都怪我被王贲的情绪感染,忽略了其他,险些酿成大祸,可是现在天雄军的士兵个个同仇敌忾,慷慨激昂,如果此时打道回府,他们必定认为我不敢向前,弃手下的性命于不顾,到了那时,我该如何是好。”蒙毅脸色微变,低声道。
李云点了点头。“少将军之虑正是我所顾忌的,既然如此,我们继续追下去便是,但行军的速度却莫要过急,只需跟在地雄军的后面便可,如果见势不妙,也好有个准备。”
“云叔所言极是。”蒙毅轻道,随即提马上前。
“出发。”
廉家军虽然一路狂奔,不敢有丝毫怠慢,但毕竟刚刚经历过两次厮杀,大多人已没有了体力,眼见后面的人马便要追了上来,廉颇想了想,一咬牙,猛拉缰绳,停在了原地。
“跑得动的,继续向前,莫要回头,其他人随我在此迎敌。”
廉颇放生大叫,但是他心中清楚的很,廉家军不会丢下自己的兄弟独自逃命,果不其然,在他一声大喊之后,所有人皆拉住了缰绳,汇聚在了一起。
“好,好。”廉颇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豪气。“既然如此,我们便在此大开杀戒,我不信,我们会输给双雄军!”
待王贲终于追上了廉颇时,廉家军已列好了军阵。廉颇丝毫没有在意肩上的剑伤,他抬起手中长枪,直指王贲。
“地雄军为何来犯我赵国?难道秦王已经忘记了当年盟国之约吗?”廉颇四处瞧了瞧。“为何不见王翦,难道他不敢出来见老夫吗?”
“哼!老贼,杀了我军的兄弟,竟然还敢在此装模作样。今日我定要为我的兄弟报仇!”王贲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大手一挥。
“杀!”
廉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难道王翦藏在附近,准备给我致命一击?”
心中虽然疑惑,但眼下却不容他多想。
对于战争,这位老将从未有过惧怕。
他提起长枪,一马当先,杀向王贲。
“乳臭未干的小儿,拿命来!”
见廉颇来势汹汹,王贲忽感到一阵兴奋。
“来的正好!”他从背后的剑鞘中拔出长剑,正面迎了上去。
在与廉颇首次交锋后,王贲便感到一阵巨大压力,心中不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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