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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我城东撒野?”城头外,赵其带领着东泰府的官兵匆匆赶到,看着眼前的两队人马,他不禁眉头紧皱。
眼前戴面具的男子自动分成两排,中间走出一个男子,他带着一个诡异的阎王面具,黑色的面具下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
“奉家主之命,死守城头,如有擅闯者,杀无赦!”
“你们家主是何人”被一双血眼紧盯,赵其感到背部一阵冰凉,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我家主人的身份岂是你配知晓的?”
赵其没有动怒,眼前这些戴面具的男子整整的站在那里,无形之中,便形成了一股压力。他将头转到另一方。
“你们又是何人?”
“我们主子的名号也不是你所配知道的!”周复走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但心里却犯着嘀咕:“太子叮嘱过,万不能叫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可是这样一来,赵其怎么会帮我们!”
赵其见状,低头思忖了片刻,忽然放生大笑,他摇了摇头:“好,好,你们的主人皆是大人物,是我小小的泰斗不能瞻仰之人,既然你们不说,我便不再多问。不过。”话音一转,赵其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狰狞。
“城东的地界是我赵其说的算,没有我的允许,谁敢上前一步,老子定要了他的命,来人,速回东泰府,将东城军给我调集于此,老子今天便陪这几位爷好好玩儿玩儿!”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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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你怎么样!”城头内,阿房搀扶着嬴政,泪水悄悄的流了下来。
“房儿不哭,我没事,这种小伤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嬴政轻声安慰,转身对着身后的黑衣男子拱了拱手:“敢问阁下大名,方才前辈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叫司马润,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手下。”黑衣男子静静的道。
“万万不可,阁下功夫了得,怎能屈尊在我之下!”嬴政连忙摇头。
“公子休要推辞,老师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他叫我留在你的身边,那么我司马润便哪里都不会去。”
“石头,我们快些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阿房忽然拉了拉嬴政,道。
“我还没有见到你的父亲,怎么能回去?润,既然你执意追随我,那么我便不再客气了。”嬴政对着司马润道:“烦请你为这个赵国之人找一位郎中,他伤得如此之重,如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危以。”
司马润点了点头,将躺在地上的韩国人扶起。“我在对面的茶楼等你们,待你们回来后,我们一起离开城头!”
嬴政点了点头,对着阿房笑了笑:“房儿,我们走吧,去见你的父亲。”
“嗯!”阿房紧紧地拉住了嬴政的手,泪水无声滑落。
“谢政公子不杀之人,他日公子如有需要,小的们必定效犬马之劳!”刚刚在鬼门关走过一圈的男子对着嬴政深深地鞠了一躬,真挚道。
“你们以后不要再欺凌别国百姓,大家都是命苦之人,何必自相残杀!”嬴政摆了摆手,转身便与阿房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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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好了,公子不见了!”嬴政家中,李氏忽然推开了赵姬的房门,一脸的焦急。
“什么?”赵姬脸色骤变,连忙与李氏来到了嬴政的房间。
“这该死的政儿,定又是翻窗而逃了。”赵姬脸色很是难看:“赵房儿,如果嬴政出现什么差错,我定不会饶了你!”
“夫人,出了什么事!”赢奕听到喊叫声,便急忙的赶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赵高也随后而至。
“三哥,政儿与阿房两人翻窗逃出去了!”赵姬有些慌乱了手脚。“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臭小子,定是憋了太久,出去透气了。”赢奕叹了一口气。“夫人在家安心等待,我们出去寻找。”
“我也去。”赵姬说着便要向外走。
“夫人。”赢奕忽然道:“夫人的身份特殊,万一赵国之人对夫人如何,我们便更回不去秦国了,还望夫人莫要慌了手脚。”
“夫人,三哥言之有理,我们出去寻找公子,你在此等候便是!”李氏为赵姬倒了一杯热茶,轻声道。
赢奕点了点头。“高儿,你去太子面馆喊上蒙恬帮忙,我与李氏先分头去找。”
“嗯。”嬴政不见了,赵高心中也是一紧,他应了一声,便连忙跑了出去。
“我们走吧!”赢奕与李氏紧随赵高而出,留下赵姬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榻上
“臭石头,那里便是我的家。”城头内,阿房扶着嬴政,虽然有些艰难,但好在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嬴政抬头,只见有一个馆舍孤零零的伫立在前方,馆舍两侧长满了杂草,墙壁上布满了裂痕,显然,馆舍年头有些久远。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地方显得有些诡异。
“我们走吧。”嬴政摇了摇头,便不再胡思乱想,在阿房的搀扶下缓缓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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