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谷内,发现河谷很长,但周围一切正常,同之前走的几十里道路一样,并没有发现异常。
此时后面的清军,见前面的骑兵并未示警,已经进入了被一分为二的河谷。
因为洛水被分成两股,他们走进了左边的河谷,士卒们继续低着头,提着兵器,不紧不慢的奔驰。
两塬上,刘体纯观察到鞑子进入了埋伏的区域,便趴为蹲,将右手举起。
在他身后,趴着的黑甲兵,纷纷轻手轻脚的起身,握紧兵器,猫着腰蹲在两塬边缘。
因为谷地变得狭窄,阳光被两塬遮挡住,清军进入阴影里。
骑在马上的千总,不禁抬头看向两塬,“这地舒服,就是有些邪乎。”
突然,一阵尖锐而嘹亮的号角声,猛然响起。
高土塬上,刘体纯顿时一挥手,额头青筋暴起的发出一声怒吼:“杀鞑!”
正马蹄哒哒的向前奔进的清军,顿时纷纷勒住马缰,谷地内一片战马嘶鸣。
清军骑兵勒马四望,机警的看向两塬,却惊恐的发现,上面站满穿着黑甲的魏军,火铳和弓箭对准自己,天空有闪烁着火星的黑色物体,快速坠下。
“不好!快往后退!”千总瞬间反应过来,肝胆俱裂,满脸的惊恐,顿时放声疾呼。
不过一切都迟了,“轰隆,轰隆”的爆炸声,瞬间在谷地内响起,气浪将骑兵掀飞,谷地内顿时尘土飞扬,硝烟弥漫,人嚎马嘶,连成一片。
“砰砰砰”土塬上腾起一条烟带,弹丸和箭矢的呼啸声,在清军头顶响起,排铳打出的弹雨,向大雨一般落下。
惊魂未定的清军,被劈头盖脸的弹丸击中,骑在战马上努力控制马匹的清军,纷纷坠马。
弹丸撕开他们的衣甲,溅起团团血雾,发狂的战马,将受伤的骑兵甩下来,重重砸在地上,马蹄践踏,瞬间就被踩死。
“快!后队变前队,退出去!”马背上的清军将领,一手勒住马缰,控制着前蹄悬空的战马,一手挥刀狂吼,“撤!快撤!”
谷地里一片混乱,爆炸声和惨嚎声,把清军将领的声音压了下去,许多骑兵拥堵在一起,被魏军火铳打成了筛子。
“杀啊!”塬上魏军士卒一声怒吼,便见陡坡上扬起一道道黄尘,手持战刀、长矛的魏军士卒如猛虎冲下土塬,去截断谷地的两头。
清军骑兵在这里并不具备优势,冲下来的魏军,以气吞万里的气势,杀入河谷,将失去速度的骑兵捅死,魏军封堵两头,收割着清军的人头。
······
三十里外,鳌拜骑马慢行于大军之前,身后是大旗,还有绵延十多里的清军骑兵。
数万清军马军,遍布河谷,越往后,越密集,就像是洛水发了洪峰一样。
这时鳌拜骑马向前,前方却忽然扬起一到黄尘,百余名清军骑兵,仓皇奔回。
“不好!前锋出问题了!”眼尖的清将不禁一声惊呼。
鳌拜眉头微皱,勒住战马,身后骑兵立刻缓缓停下。
这时百余名骑兵狼狈的奔驰到他身前,为首一名骑兵,马未停稳就飞身下马,单膝跪地:“将军,前锋遭受蛮子伏击,损失惨重。”
鳌拜顿时大怒,“前锋与本将相距不过三十里,蛮子也敢伏击,有没有把本将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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