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变,如果战绩他差,不能保级,甲种也能一路撸到乙种。
“这次演练,你们认为谁能胜出啊?”高义欢看着山下平原上,两支人马已经摆好阵势,扭头问身后的学生们。
二十多个军官,对山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说易道三能赢,有说王光泰能赢。
“踏平岘首山,活捉易道三!”
山上众人正议论着,山下已经快要开打。
脖子上系着红巾的一千多士卒,喊出一句逐渐在高军中流行起来的口号。
几乎每部进入岘首山演练场的将士们,都会大声的呐喊,“踏平岘首山,活捉易道三!”
山下王光泰的一千人,举着兵器大喊,给自己打气,想要结束易道三的连胜记录。
这时高义欢却没有看山下两支人马的对决,而是转过身来,继续对学生说道:“虽说本将希望演武场,尽量贴近实战,但是两者之间,始终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你们要切记,不能将演武场上的东西,照搬到战场上去,明白吗?”
为了提高军官的水平和数量,高义欢可以说是费劲了心思。
他除了要求中下级军官都要培养一个副手,什么时候副手能够合格,接替他的位置,便给他升一级,还让军官轮流进入讲武堂学习,接受他半吊子的指导。
当然,因为时间仓促,再加上条件有限,高义欢的讲武堂,可以说相当的寒掺。
这时讲武堂连个固定的课堂都没,一天到晚都跟着高义欢在外面瞎转悠,而且也没啥固定的教材,这些军官多半不识字,兵书也看不懂,高义欢便想到什么说什么,能学到多少,便只有天知道。
高义欢见他们都纷纷点头,便问道:“你们谁说说看,演武场和战场有哪些不同?”
军官们相互看了看,一名掌旅先举了下手,高义欢视之,乃是陈留投靠过来的乡党,名叫高祖安,算起来还是高义欢的叔叔辈,不过年龄却只有二十岁,比高义欢还小。
“祖安,你说!”高义欢伸手示意。
高祖安抱拳行礼道:“将军,卑职以为演武场和战场最大的区别,在于战场上血腥,还有四周令人奔溃的惨叫声。在演武场上,士卒们知道是假的,所以即便处于劣势,伤亡惨重,也能够承受,甚至能战到最后一人,也不服输,但在战场上,伤就是真的伤,死就是真的死,可能伤亡不到三成,大军就已经崩溃了。”
高义欢点了点头,“你的结论是?”
高祖安道:“卑职的结论是,在战场上要根据实际的情况,考虑士卒的承受能力。”
高义欢扭头对旁边一个书吏道:“这条记下来!”
一旁的书吏,立刻提笔记录。这些记录,高义欢之后会亲自筛选,然后让人印刷成小册子,到时候要做到哨总以上的军官,每人一本。
这时,高义欢正继续一边观看下面的对练,一边不时说一些感悟,一名骑兵却疾驰到山下,匆匆忙忙的爬上来。
“将军,汝宁方面有信送到!”士卒来到高义欢的身后,便从身后解下一个竹筒,然后单膝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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