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古院长看着坐满了一屋子的人,古院长身边坐着华天行,古院长环视了一下说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这几天大家传言中的华天行,大家都听说了他的医术,我觉得很神奇,我来简单的介绍一下,大家都听说了,但还是不详细,这位华天行和我最初认识的时候让我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我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古院长说到这里满屋子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华天行,大家都觉得这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而已,人虽然长得很英俊,但是不可能有什么医术,尤其还是个中医,怎么可能呢,学中医虽然都是很小的时候就应该学习,那可是大多数是祖传的,不过现在可是上有中医学校,在上边还有中医学院,以及硕士,博士,再说他这个年纪高中还不知道毕没毕业呢,还什么中医还很神奇的医术,这怎么可能呢,说不定还是什么瞎猫碰到一个死耗子,误打误撞,就以讹传讹罢了。
军区总医院可不比地方医院,那可是戴着军衔的,少将中将都有,纪律可是森严的,不像地方医院看不中你,瞧不起你就可以当场质问的,这就和地方上大不相同,也是本质上的区别,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大家虽然看着华天行年轻,说不定那些话都是传闻,但也是没有一个人敢发出质问。
只听得古院长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是他中了枪伤,人都是昏迷不醒的,手术是我做的,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当他从昏迷中醒过来,身上的枪伤就平复了,完好如初,连一点疤痕都不见了,我是深感奇怪,还有这一次就是更奇怪了,大家都知道这小伙子把人差点打死,人已经是昏迷不醒了,仪器数字都显示到零了,可是这小伙子,只几针就给扎过来了,把死人硬是给救活了,这些都是我亲眼目睹的,别的不说了,今天把他请来只是要大家和这小伙子切磋一下而已,没别的意思,大家还有什么意见,有意见大家都说出来,共同探讨。”
古院长向大家看了一眼说道:“没什么意见,我和领导班子商量了一下,那我们就从住院部开始,小伙子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华天行看着古院长站起身子说道:“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华,名字叫华天行,我刚参军几天,不懂部队和医院的各种规矩,也许是年轻好胜的关系,才来第一天军事训练,就把人家一个司令员的孙子打了个半死,今日有幸和各位前辈学习医术,这是我的荣幸,其实说穿了我根本就没念过什么大中院校,所会点医术也是祖传的,到时候说错了什么话,还是做错了什么事,还望各位前辈多多海涵,在下不胜感谢。”
华天行说完给在座的深深的施了一礼,双手抱拳鞠了一躬,在座的所有人一起站了起来,给华天行敬了个军礼,华天行看了这一幕,感到无比的震撼,也深深地感到军队原来是这样子。
一般的情况下一个战士给领导敬礼领导是不需要还礼,可是这里是医院是军事的正规部队,这里是讲究官兵一致,更重视的是实力,只要你有实力没人敢不尊重你,既使是领导也是一样,再说华天行这几天所表现的实力,在整个医院都在疯传。
开始医院的大夫还以为是八卦,都想看看这个人长的是什么样子,今日一见方才知道,人长的英俊是没得挑,只是医术却是没亲眼见到,各怀心事,议论不一。
在医院最后的地方有一栋独立的小院子三层楼房,楼的外边是一片绿草茵茵的开阔草坪,裁剪的很整齐,草坪后边是一排排高大的万年松,万年松下边不断的有着全副武装的军人好像是散步一般来回走动着,万年松后边才是一道栅栏,栅栏的铁艺十分讲究,刷着白色的底漆,栅栏的中间是一扇及其厚实的声控铁艺大门,门的两侧是两个明岗哨也是全副武装的军人,院子里又是一小片草坪假山,花草树木掩映,在里边又是一道小的栅栏既是点缀又是障碍然后才是一方平坦的小院子,小楼的楼顶也有着全副武装的军人,在来回的走动着,俯瞰这院子内外,真可谓是两步一岗,三步一哨,敏感之处是令人感到戒备森严,严肃之中没有半点声响。
古院长和华天行带着五个老少男女不等的医生,刚走到了草坪的边缘,只见松树的后边立刻走出了两个全副武装的战士看着古院长一行人说道:“请止步,这里是军事禁区?”
古院长看着战士说道:“我们是来给将军瞧病的,麻烦通报一声?”
只见那个战士对着衣领子悄声的说着什么,华天行看着古院长说道:“这是什么地方,看得这么严?”
古院长说道:“这里住着一位将军,千万不要多说话,我们是来给将军看病的,其他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你听明白了?”
华天行点了点头,心想‘什么东西,看守的这么严。’华天行看着从里边走出了一个带着少将军衔的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三人走到了古院长的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华天行看着不认识的东西,在几个人身上,上下左右的来回扫了一下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那个少将军衔的人看着古院长一眼说道:“对不起,这是原则,我们要对将军人生安全负责?”
古院长笑道:“应该的。”
少将看着古院长,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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