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天行身上扯下的纱布绷带,看着华天行正想说什么,哪知华天行躺在床上竟然睡了过去,小护士看着华天行俊美的脸呆呆的忘记了一切,直愣愣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说道:“真好看,他是怎么长的!”
华天行一是流血过多,二是华佗在自己临死的时候灌输在自己体内的这股不明的气流,华天行和他相抗衡了半天,三是这几天根本没睡一个好觉,再好的身体也有极限,因此不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竟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才醒了过来,杨团长来了好几次也没叫他,杨团长看华天行还没醒,刚想转身走开,女医生看着杨团长笑着说道:“杨团长,怎么这几天净和神仙来往,是打算成仙了道么,不知道你在哪里找了个神仙回来?”
杨团长看着女军医笑道:“谷大夫,不,古院长你是什么意思,是在挖苦我么?”
被叫做古院长的女军医看着杨团长说道:“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古院长转身就走,杨团长只好跟在古院长身后向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坐下古院长看这样团长:“你从哪弄个是失忆的还是缺心眼的,还是神仙来,说说吧?”
杨团长看着古院长笑道:“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和我装,那小子长得是一表人才,却是女子的打扮,我问他什么他都说不知道,最奇怪的是他的伤刚手术完,在别人最少要恢复一个月才能下床,这小子连半天都没到,病好了不说连刀口都长平复了,就像从来也没受过伤似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奇人怪事?”古院长看着杨团长一连串的询问,弄得燕团长也是丈二金刚刚摸不到头脑。
杨团长虽然知道一些华天行的来历,但伤口好的这么快也是很吃惊,看着古院长:“我哪里知道,我把他接回来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司令部叫去了,回来他就睡着了,我来了几次他都在睡觉,我还没你知道得多呢,你来问我,我问谁啊,那可是枪伤啊,你是不是花眼了,他就是神仙也不能好的这么快吧,那我可得赶快去瞧瞧,这可是个稀奇的事。”
杨团长站起身子就走,古院长急忙跟在杨团长身后来到了病房,二人正想趴着病房窗户往里看,只见华天行一个人站在屋地当中不知道在练着什么拳,只见屋内的床单子,茶杯子,报纸都随华天行的手势在屋内飞舞,华天行正练到好处,那张报纸随着华天行的手势突然飞起“啪嚓”一声呼在了窗户玻璃上,竟将玻璃击得粉碎,屋外的杨团长和古教授吓得惊叫一声“啊呀”一声,华天行听到惊叫声方才住了手,向窗户外边看去,只见杨团长和古院长用一脸惊异的眼色看着华天行,不知说什么好。
原来华天行在小护士还没走出房间时候就已经沉沉睡去,谁知道睡了一会腹内那股气流又在无声的流蹿,并且还在不断地增长,涨的再也睡不着觉,浑身难受,索性坐起来想引导那股气流纳入丹田,谁知道那股气流并不听指挥,还是在不断的增长,涨的浑身极其难受,实在受不了,看着床头的小茶几上放着茶杯子,伸手一把抓过来,就往墙上甩去,突然想起没事砸人家东西实在是不礼貌,茶杯子甩出去就有点后悔,伸手急忙一把向出手的茶杯抓去,可是那茶杯的去势太快,只好纵起身子再次向茶杯抓去,一把抓住茶杯子,想也没想反手将茶杯扔回茶几上,突然想起这茶杯子是烧制的扔在茶几上茶杯子还是会被摔碎,急忙又回手去一把抓住,轻轻放在茶几上,就这几个动作忽然觉得身上的气流似乎流蹿的轻了一点,心中好生奇怪,站在那里不在挪动身体,立时就觉得那股气流又疯狂的乱蹿起来,华天行想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原来是你小子不想要我休息啊,那好,老子弄不过你,你他他妈的是夏侯渊,我非把你弄到丹田不可,老子憋死你个夏侯渊,就和你耗上了,看看你夏侯渊厉害还是我华天行厉害,哼!”
华天行索性在屋内打起了爷爷教给自己的五禽拳来,每一伸拳踢一脚,那股气流就随着拳脚在释放,华天行索性越打越快,那股无名的气流也随着拳脚加快,不觉得浑身越来越舒服,一套拳脚施展完毕觉得不过瘾,反正屋内也没什没人,在不觉间竟然将跟人学的一套荆轲刺秦王的剑法施展了出来,没想到这套杀人剑法在那股气流的挥洒之下更加的凌厉无匹,竟将屋内所有的东西都带动了起来,屋内的茶几上的报纸,茶杯子,床单子都飞了起来,正施展到一招血溅当场时,那张报纸随着华天行的手势竞呼的一声击在了窗户玻璃上,将玻璃击碎,恰好杨团长和古院长正好隔着玻璃向里边看,玻璃碎片夹着呼啸声从古教授和杨团长身边飞过,有几片碎玻璃还是插在了二人身上,华天行听得窗外惊叫,心中叫道:“完了,完了,这下可糟了,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