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想了半天,脸憋得通红,不知道老者为什么突然问他一个在自己看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问题。
“好像是…一个…叫戴山的地方吧?”
老者看着他,捎带有点不屑的表情,弄得中年人很不舒服。眼神不知道往哪放。
“你没说错。戴老板姓戴,飞机掉在戴山。他字雨农,发现他尸体的地方,叫困雨沟。”
一席话说得中年人后背发凉,好像都有点冷汗了。
“人啊,沾血的事不能做多。”老者轻叹一声:“不要以为老天没有眼。真有报应的时候,谁也躲不了。”
老者好像在给中年人上历史课。他倒是实话实说。戴笠作为军统头子,手上犯的人命不可胜数。1946年,戴笠坠机身亡。据说整个过程非常蹊跷。那一年的3月16号,戴笠本来要从北平乘机去重庆,结果先去了青岛,第二天又准备去上海,没成想飞机刚起飞,上海的天气就已经变坏,戴笠只好临时决定改飞南京,但是南京也是乌云密布,雷电交加,下午1点13分,南京机场突然收到一条自称是“222号飞机正在降落”的神秘电讯后,再无音讯。
两天后,戴笠专机在南京附近的戴山被发现。所有遇难者都烧成碳了,还是根据嘴里的金牙判断出戴笠的尸体的。
凡事必有因果,在这一点上,老者显然看得更远一些。
“这件事你就去办吧。”老者最后交待,“不要弄出太多动静。记住,一定不能让总统知道,明白吗?!”
“是!”中年人点头领命,然后就出去了。
话分两头,此时的北京,徐小平正在创侣集团的分部,和贺副司令员见面。
听完徐小平的汇报,贺副司令员神情凝重,半天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秘书进来给他们换茶水,贺副司令员这才点了支烟。
“看来,得麻烦刘副主席了。”
徐小平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贺副司令员绝不会麻烦老领导。看来的确是形势不饶人。
“刘副主席事情那么多,这个我们海军自己搞不定吗?”
贺副司令员摇摇头,“有些话,他说出来有分量。毕竟这事,现在还是我们海军自己在弄,不方便搞出太大动静。”
徐小平走到办公桌旁,拿了一个烟灰缸放到茶几上。“那怎么让刘副主席出面呢?”
“春节前,刘副主席会去深圳视察驻港部队。到时候,香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会去。”贺副司令员想了一下,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让刘副主席让香港的霍家给何家带话。我们弄这个营业许可,不会抢他们生意,纯粹就是个幌子。”
“刘副主席出面,应该问题不大吧?”徐小平觉得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何家应该听得懂。这我不担心。”贺副司令员弹了弹烟灰,看着这一屋子的花草树木,心情也舒畅起来,“我倒是奇怪,这国民党,40多年了,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徐小平笑了笑,“您是说台湾的国安局?中统的余孽?”
贺副司令员轻蔑地说:“就是啊!当年输给我爸那一辈,到我这辈,难道还能让他们赢回去?做梦!”
什么话得分人说。这话要是愤青说,那一点价值都没有。但是从当过苦力,受过迫害的贺副司令员嘴里出来,那就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了。
灭了烟,贺副司令员问徐小平:“你那朋友没事吧?需要用海军的人提供保护吗?”
“我估计暂时不用,他们的人也挺厉害,毕竟澳门是何家的地盘。”徐小平说,“他没有生命危险,应该下星期能出院。”
“这样,你让他先跟何家说,一定要在刘副主席去深圳之前,”贺副司令员最后叮嘱徐小平,“说在前跟说在后,效果完全不一样,这也是为他好。”
“好,没问题。”
两周后,刘副主席前往深圳视察驻港部队。指战员们饱满的精神状态和高超的训练水平,让老将军非常满意。到场的香港嘉宾也很高兴。无论是士兵床铺上叠成豆腐块的被子,还是训练场上势若猛虎的战术动作,都让嘉宾们大开眼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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