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吾轻叹道:“我不想铁军卷进来,但如果孟军来势汹汹,唯有天火炮能够给他最有效最直接的打击,也是缩短战事,减少波及的唯一办法。”
“我明白。不过……”唐六两盯着慕君吾:“你确定,三枚炮弹就够了?”
“确定,我要的是震慑,三枚用得好,足够摧毁他的夺楚之心,若是炮弹多了,且不说对城池对百姓的伤害,只怕会张狂了楚兵,反而起贪念。”
唐六两闻言偏头看着慕君吾:“王权不是令人疯狂吗?为什么你不疯狂?难道你不想利用天火炮的威力做个皇帝吗?”
慕君吾愣了愣轻声道:“我从来就没有称王称帝的野心。”
“是吗?既然没有那你为何……”
“责任,对家国逃不掉的责任。”他说着眉眼里全是愁色—如果可以,他想丢下这一切,同花柔在一起,至于其他,都不闻不问。
“明白了。那花柔她怎样了?听唐箫说,她不记得你了?”
慕君吾略迟疑地点点头。
“带我去见她吧,说不定她不记得你,却记得我呢?”
慕君吾此时看着唐六两,一脸认真道:“六两,你希望花柔和我在一起吗?”
唐六两不假思索:“当然啊!”
“那如果她因此要放弃唐门呢?”
唐六两一顿,继而摆手:“这不是什么事,不还有箫哥吗?”
简单洒脱,哪有那么多考量?这回答如醍醐灌顶登时让慕君吾卸去了心头重压,冲他笑道;“六两,帮我一个忙吧!”
……
下午最令人懒洋洋犯困的时候,回春林的院里突然叮叮咣咣的响起一串杂音来。
在屋内写字整理针法的楚玄一愣,放下笔立刻跑了出去,就看到有个衣衫褴褛脏兮兮的乞丐趴在院内,他周身散落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物件,应该就是那些响声的来源。
楚玄没有任何的不悦与嫌弃,二话不说,立刻上前,又是探此人鼻息,又是摸这人脉相,随即他的表情是既惊讶又迷惑:“花柔!花柔你出来一下!”
花柔从茅草屋走了出来,见地上躺着个人,立刻奔到跟前。
楚玄看向花柔,一脸求证之色:“他是不是中毒了?”
花柔皱眉点头:“是,而且还是奇毒。你快把他弄到屋里躺好,在他足部行间、涌泉还有太冲三处穴位施针。”她说完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
花柔边走边答:“我去采给他解毒的药。”
“喂喂喂!”楚玄闻言急忙起身追她:“你可不能去!要什么你告诉我,我去弄!你,你可不能再沾毒了!”
花柔一愣回头看向楚玄。
楚玄追到她跟前,郑重强调:“你再沾毒,那一成的希望都没了。”
此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癞子”却睁开了一只眼偷瞄他们两个。
花柔闻言无奈又急切:“好,那你记清楚了,蛇麻草五株,水信子九根,蚰蜒三支,毒蘑两朵。”
“你说的其他好找,这水信子……”
“溪水边!”花柔不假思索道:“我昨天去过那里,我感觉到那里有。”
“好。”楚玄立刻跑了出去,花柔回来路过癞子的身边,看了他一眼,立刻进屋,再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几枚银针。
一刻钟后,当楚玄抓着草药回来时,癞子躺在茅草屋内,他的两个脚底板的三处穴位上都扎了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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