醴陵,那萧哥呢?”
“我给他此处留下记号,让他去醴陵找我们。”
“那……好吧!不过他现在在楚王宫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唐箫的身手必然不会有事的。”唐寂转身冲大家道:“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唐寂说完抽出匕首,去附近的树上刻画下信号。
众人当即牵马背物,一切弄好后,唐寂挑了五个人建议他们朝下游而去继续寻找,而后带着其他人纵马离开了此处。
那五个人也立刻骑着马儿沿着河道向下游而去。
……
“咚咚咚”房门被砸响,宿在山中木屋里的猎户一骨碌坐了起来:“谁呀!”
“是我!出事了!”
猎户迅速爬起来,打着火折子开了门,一个粗壮的莽汉冲进内,气急败坏道:“不好了!不知道是谁在长沙府街头留了今晚夺宫的信号,潜伏的百来号人已冲宫了!”
“什么?”
“你快给主人飞鸽传书告知此间情况!另外城中兵马调动频繁,只怕祈王的人马要与彭氏对仗,这或是时机。”
“知道了。”
莽汉立刻出屋,离去,猎户则点亮烛火,从护腕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纸条,捡了一根烧黑了的柴条开始书写。
……
唐箫风尘仆仆赶到之前众人所聚之处,这里已空无一人,他看了眼地上熄灭的火堆,下马用手试探温度。
“还热着,才离开不久。”他咕哝了一句,立刻在周围的树干上找信号,很快就找到了:“先撤湘乡。”
唐箫当即上马,驾马而去。
只是他所去方向与唐寂等人截然不同,完全就是背道而驰。
……
花柔醒了,她睁着黑亮的眼眸呆呆地看着床帐顶,一动不动,就跟失了魂儿一样。
“啪!”屋外突然有了瓦罐摔裂的粉碎声。
随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哦吼,白弄喽!”
花柔眨眨眼,偏头看了一眼屋门,撑身欲起,却不想扯到伤口,那从胸腔传来的疼痛疼得她嘴巴一咧,低头就看到自己整个胸膛缠着厚厚地白布。
她愣住了,而此时房门打开,一个男人快步入内,头都不抬地抓起一张帕子就去擦衣服上的药汁痕迹,擦了几下,似乎察觉不对,这才一偏头看到花柔正在看着他。
“呦?”男人表情淡定地调侃道:“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昏睡到天亮呢!”
花柔有些迷茫:“昏睡?”
“对啊!你胸口有刺伤,不过你命大,伤虽贴着你心脏,却未有伤及脏器,要不然就是本医圣出手那也是救不了得。”
“你……救了我?”
男人昂起下巴,有点小得意:“对呀!”
花柔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厚厚的白布,一脸迷茫:“伤,刺伤……”
“唉,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受得伤啊?”
花柔闻言抬头看向他:“我叫……”她顿住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她不记得自己叫什么,是谁,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伤。
而对面的男人看着花柔僵直愣住,半天不说话,突然像是明白地点了点头:“忘了是吧?可以的,老规矩!所有付不出诊费,忘记了名字啊,身份的,就在这里给我帮工吧!什么时候医药费抵完了,就可以走了。”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了,花柔则坐在床边,呆呆地。
我是谁?